不過就是一個女兒的名頭,你明天若有需要,也可以出去自稱我女兒,我也給你當爹。”
他們隻是互利互惠的關係,為什麼一定要將他們拉扯到一起。
土螻這話說得王中榮都聽不下去,隻覺得這土螻沒有一頓打是白挨的。
果然,下一秒就是土螻痛不欲生的慘叫。
確定土螻失去了行動能力,太初將圖鑒冊子拍在土螻身上。
隨著金光閃過,土螻也變成了一張圖鑒卡。
隻是圖鑒卡下麵有一行小字:“角受損,需慢慢生長,某處受傷嚴重,需百年時間愈合。”
王中榮下意識避開太初,這是一下將人的性彆拍掉了啊!
太初也沒時間安撫王中榮,她的視線都在圖鑒上:“我知道你能聽見,所以你也彆在老子麵前裝死。
老子問你,你平日裡都是怎麼跟那女人聯係的。”
發現土螻依舊不說話,隻靜靜地在圖片上裝死,太初溫柔一笑:“入了圖冊就要受老子驅使,你說等回頭老子收集了整本山海經。
聯歡會的時候,特意將你放出來,大家會覺得你是雌的,還是雄的呢!”
話音剛落,就見土螻的圖像旁邊多了一個畫了圓圈的對話框:“她一般不出現,隻有對交換有強烈需求的人,才能將她召喚過去。”
對話框沒過多久便消失了,土螻則繼續在圖鑒中裝死,隻是他的眼中多了點點淚光。
落在這女人手裡,它這輩子怕是活不痛快了。
可惜太初依舊沒打算放過他,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太初再次戳了戳土螻:“你活了這麼久,應該攢了不少好東西。
反正你也用不上了,不如都送給老子買個好,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
從老子變成了我,足可見她的和藹可親了吧!
土螻:“...”早知道有今天,他當初就應該將自己的靈魂賣了算球,也免得受這份窩囊氣。
這邊的事了,太初同王中榮向門外走去,準備叫上趙甜甜一起離開。
隻是太初的嘴依舊不閒著:“你這水平著實有些差啊,剛剛若不是我聰明,你怕是已經化成鐵水了,就你這樣的能力,我怎能放心讓你獨自出國。
依照我看,你不如在國內多留一段時間,也好繼續曆練自己,畢竟有我在身邊幫襯,你的修行之路也會更順暢。”
王中榮悄悄斜眼偷看這個正在試圖給自己洗腦的女人:他有一種預感,這女人會變成他修行之路上最嚴重的心魔。
雖然心裡已經有心理準備,可看到趙甜甜時,太初的眼角還是抽搐了好半天。
這是什麼情況!
隻見趙甜甜正驚恐地縮在牆角,在她麵前的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不少人。
看到太初來了,趙甜甜眼中迸發出期盼的光:“師傅,這真不是我乾的。”
她剛剛一直在看宣傳牌,卻總是聽到身後傳來各種聲響。
可每次回頭,她身後都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也就是最後一次動靜實在太大了,她猛地一回頭,便看到這一地不知是昏迷還是斷氣的工作人員。
趙甜甜敢對著太陽發誓,她真的什麼都沒做,誰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躺在地上碰瓷。
太初勉強擠出一個笑:“我相信你。”
運氣好到這個份上,真是沒誰了。
帶著趙甜甜繞開地上這一片人出了門,趙甜甜忍不住詢問太初:“師傅,將那些人留在那真的不要緊麼?”
太初搖頭:“不要緊,那些原本就已經算不得人了,他們的靈魂殘破,就算活著也會同昨晚那個逃犯一樣到處殺人,並以此獲取短暫的快樂,死亡對他們來說其實是一種解脫。”
那所謂的當鋪,其實要的一直都是靈魂,隻是在用這些小便宜誘人上鉤,讓人一步步彌足深陷。
至於那個當鋪的業務員,太初心裡也多少有了章程。
不用說,那人的目標必然是傅雷,因為傅雷升級版迫切希望有人能帶回他父母的屍體,自然會變成人家的潛在客戶。
雖然太初一直在安慰自己,可趙甜甜還是覺得心慌:“師傅,可是死了那麼多人...”
她是親眼看到這些人斷氣的。
誰能理解那種上一秒還是好好的,可下一秒,隻一回頭的功夫,院子就死了一地...
她沒被當場嚇瘋,已經算是心理素質強悍了吧!
太初輕輕撫摸趙甜甜的後背,順便渡了一絲靈力過去:“不要擔心,會有人來處理他們的屍體,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你也莫要太過緊張。”
話音剛落,就見趙甜甜臉上露出恍然的表情,隨後迅速閉上眼睛。
太初:“...”不會吧,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五分鐘後,趙甜甜猛然睜開眼睛:“師傅,我好像升級了!”
她能感受到自己體內運轉的靈氣了。
看著頓悟忽然升級到煉氣一級的趙甜甜,太初悄悄握緊拳頭:頓悟得這麼迅速,還敢說不是天道給開的後門。
怎麼辦,又是想手刃假千金的一天。
趙甜甜還沒意識到危險,她已經忘了之前的恐懼,坐上駕駛位,開開心心的同太初和王中榮分享自己的喜悅。
王中榮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大腿:這女人為何如此多話,真想咬掉這女人的舌頭。
太初將頭朝向車窗,大大方方地翻著白眼。
她是神算,趙甜甜是刀修,她是不是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將趙甜甜逐出師門。
太初離開沒多久,一道身穿旗袍的妖嬈身影輕輕擺動腰肢走進私廚大門。
許是聞到院中的血腥味,女人嫌棄地掩住鼻子:這都是什麼人,怎的如此粗魯,殺人用得著讓人流這麼多血嗎!
可當她走進院子,臉色卻變了又變: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感覺像是這些人在自相殘殺。
難道是鋪子裡的傀儡術失效了麼,否則這些人為何要攻擊同伴。
揮了揮手,地上的屍體和血跡瞬間化為灰燼消失在空氣中,女人優雅地走進辦公室。
卻見牆上寫著一行大字:“SB,有種來找老子啊!”
看到落款處那根豎起的中指,女人的表情越發嫌棄:世上怎得會有這般粗魯的人。
午夜的深山中靜悄悄的,隻有連綿不斷的蟲鳴聲,蕭墨輕手輕腳的走在山路上,他今天有一項重要的任務。
就在他即將接近目的地時,一雙柔軟手忽然捂住他的眼睛,嬌俏的輕呼:“猜猜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