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太初聲音落下,原本攻向屋中的氣流,被硬生生攔住,接著調轉方向,以雙倍的力量推向和尚。
和尚顯然也沒想到,自己發出的攻擊竟會被太初攔住,繼而反攻回來。
當即運起全身的力氣去阻攔,卻依舊被那強大的力量衝擊的向後退去。
眼見自己的後背就要撞在電梯上,和尚腳下猛然使力,隻聽一連串的哢嚓聲,他腳下的瓷磚瞬間如蜘蛛網般裂開,並向四周擴散而去。
清月不可置信的看著太初,他原想著給屋裡的精怪一個教訓,讓對方知難而退,莫要人間停留。
卻沒想到屋中除了那精怪之外,竟然還有如此修為的高手。
清月收起周身的真氣,對太初抬手行禮:“小僧路過此處,發現這裡妖氣衝天,應是有妖魔作怪,不知施主為何要助紂為虐。”
太初擺手:“彆叫施主,我從不給任何人化緣的機會,你也莫要給我行禮,太貴,受不起。”
她尊重這些外來的教派,但請不要出現在她麵前,因為她不習慣同她那個時代沒有的教派子弟溝通。
原來還在尋思,這個世界明明有靈氣,為何極少見到修士。
如今看來,不是沒有修士,隻是這些人不大常見罷了。
換句話來說,就是她還沒能到達那個圈層。
清月顯然也不習慣被人這般冷漠對待,但想到對方是個人類,依舊願意好聲好語的同太初講道理:“女施主,這屋中精怪要害人,此事萬不可縱容,還請女施主行個方便,讓小僧收了她吧!”
他也是無意中路過這,忽然發現這裡妖氣衝天,似有妖邪準備害人,這才尋思來看看。
清月的話聽的胡靈戾氣暴增:“妖害人有人管,為何人害人就沒人管了。”
她的聲音不小,清楚傳入清月耳中,清月臉色不變,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小僧隻管妖孽害人之事,你所說的人害人,不在小僧的職責範圍內。”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他是人,自然要維護人的利益,怎可與妖族為伍。
太初看著清風那淡漠的表情:“你倒挺像世外高人的。”
清風微微低頭:“女施主過獎。”
他的確是方外之人,如今出現在這裡,為的不過是斬妖除魔,還世界一個清淨罷了。
胡靈原本就不是個好脾氣的,隻見她一個閃身衝向門口:“我吃他是有原因的,你若要攔我便是是非不分。”
一口一個妖孽,任誰都會聽出火氣。
清風則摘下胸前的佛珠一圈一圈的纏在手上:“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休怪小僧不客氣了。”
隻要是妖孽,就應該被鏟除,隻恨他是苦行之人,無法用雙腳及時走到世間每一個角落。
否則怎會允許這些妖孽存活於世。
清月的目光落在太初身上:“施主,你執意不讓開,是打算與妖邪為伍嗎?”
太初看著清月:“你倒是挺會給自己加戲。”
非要讓自己站在主導地位,批判並鏟除自己眼中的異類。
能力怎麼樣不說,這張嘴倒是夠能叭叭的。
清月依舊淡淡的:“施主莫要多言,貧僧今日必要收了這妖孽。”
之前的交手讓他自知打不過麵前這人,但修行就是這樣,隻有不斷挑戰那些不可能,才能讓自己不斷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