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這個湊趣的聰明人,父母媒人決定放棄,回絕男家時,姑娘們急的自己說出來,一般聲細如蚊,不尖耳朵聽不清:“不點頭不搖頭就是同意。”
於是父母媒婆大喜,定下親事。
以賀傑名義寫來的信件無數,欒英又親筆信過問來寶哥態度,來寶一概不回,當事人態度已經明確。
欒英這文狀元武探花,不可能不懂。
來寶說完,靜靜如樹。
欒英道:“我懂,所以我過年前又給你寫一封信,來寶哥,你也應當懂啊,高二姐她等了一年多,她還在等著。”
對著背說話感覺不對,欒英試圖走到來寶麵前,來寶再次轉個身子不給他正臉麵。
他的嗓音透著冷:“有勞二妹等這麼久,可是她不會再等下去。”
欒英氣呼呼:“你怎知道她心情?你這個信也不回的臭哥哥。”
“英哥,高家是名門望族,二妹到了成親年紀,高家不會允許二妹再為不相乾的人花費歲月。”來寶依舊平靜。
欒英猛的一躥,整個人跳到來寶麵前,嚷道:“你倒是看著我說話”隨即,他愣住,呆呆的道:“來寶哥,你”
嗓音透著冷的來寶有淚水滑落麵頰,他拿手擋時,已擋不住,索性傷感一起到麵上:“我又不傻,難道我從你們書信裡看不到二妹情意?以傑哥名義寫的信,每封信都寫著二妹在等二妹在等我回複,可是英哥,我說不出口。”
他仰麵看天,仿佛這樣就能阻止淚流:“二妹是我能遇到最好的女子,高家大族,我萬萬高攀不起,我應該早就拒絕,可我數回提筆,打算寫上我與二妹並非良配時,我心如刀絞,我無法落筆。我拒絕也唐突二妹,我怎配拒絕二妹這個好姑娘?我想一直不回信,就算你和傑哥不明白,高家也不會允許二妹一直等著。二妹會許高門,我一直祝福她便是。”
欒英道:“你是我的來寶哥,你不應該小看自己。”
來寶抹一把淚:“如果我現在有官職在身,哪怕是九品,我也敢上高家提親,高家可以不同意,但我沒有辜負二妹一片心。可我還沒有下科舉,如果我不中,卻先回應二妹情意,那我成了什麼人?再也不配與你們做兄弟。而這樣我就做下虧心事,二妹應該許高門,我舒來寶卻利用她的情意係住她,隻等我一人。父親對我說,做下虧心事,科舉不會中。”
他對上欒英眼神:“我隻恨沒有早幾年遇到二妹,這樣我也和你們一樣早早下科場,二妹可以等我一科兩科,而不是現在我無顏麵對二妹情意,因我無法給她承諾。”
欒英望著他說不出話,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當晚,他給高名英寫信,言明來寶哥哥對高二姐有情意,但是他有這樣那樣的顧慮,有些高伯父猜中,比如不敢高攀。有些就是欒英這同年齡的人也猜不中,比如來寶認為自己連拒絕也沒有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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