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辦,我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
“你把感染者體征遮起來,我在酒店給你開個房間。放心,多花點錢的事情,我在警局還有關係。”
確實是有很多人給予我善意,而我也沒必要都拒絕.......我還能感受得到溫暖......拉普蘭德沉默許久後說道:“好。”
........
夏爾腳步匆忙的踏進安德烈斯的辦公室,而後者則是詫異他怎麼這麼快的去而複返,笑著說道:“跟你的一見鐘情鬨掰了?”
“........我收到了機密情報。”夏爾翻了個白眼,而後恢複嚴肅的神態說道:“西區的工廠囤積有一大批武裝物資,且還是警用裝備。”
他將拍到的照片傳給安德烈斯,立即引起了對方的重視。
“剛才學生社團領導者凜冬給我打來電話,說有一些居住在東區的感染者家庭發生了失蹤案,但偏偏他們沒有報警。如果不是因為凜冬嗅覺敏銳且行動迅速,我們會一直被蒙在鼓裡。”
“並且讓我更擔憂的事情是,那些家庭裡多半有在新聞公司工作的人,不乏有電視台的人。”
“這......對方想把感染者與警察的衝突事件曝光,進一步激化!”夏爾反應過來,神情更為嚴峻:“這是一步好棋,當他們控製輿論之後,就可以展開大規模的行動了,這叫師出有名.......而我們甚至連策劃者都不知道是誰!”
“我們得等,等到那群跳梁小醜出現的一瞬間,才能發現他們是誰。”安德烈斯歎了口氣:“令我不解的是,現在唯一可以懷疑的隻有整合運動,但他們就是個遊遊行的鬆散組織,怎麼能策劃起這種事件?”
“等下,說到鬆散組織,我想起來一件事。”夏爾忽然一愣,帶有不確定的語氣說道:“我家boss,切城的將軍和領導人......”
“在哪裡?”
“沒有了他們,現在的咱們兩個,現在的烏薩斯軍警係統,不就是一盤散沙嗎?”
“這.......!”安德烈斯眼神一緊。
“你不是收到過boss的口信嗎?在哪裡收到的?”
“將軍代傳的......等下,將軍跟皇帝在一起,而真正告訴我的人,是局長!”
“對,我們得先通知亞斯拉夫局長,把這個情報彙報給......”
就在這時,夏爾的電話響了起來。
......
拉普蘭德坐在車裡,突然觀察到一隊警察進出,他們全副武裝,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拉普蘭德卻感覺到這隊人似曾相識,像是早上剛見過的那對警察......
她的觀察力和直覺一向很敏銳,而現在她感到了陣陣不安,那種時刻壓迫著她心臟的預感......
她掏出了臨時用的電話,準備跟夏爾夏洛克確認一下,就看到了......迎麵朝著車子走來的人。
不,那是一條狼,一條紅色的狼。
“喂?拉普蘭德?”電話那頭傳來那個這幾天經常見到的人,經常喜歡給彆人無端的善意的人的聲音。
“快跑。”
她隻說了兩個字,就掛斷了電話,顫抖著肩膀,拔出了刀,打開了車門。
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她一直追查不到外婆,因為他們就呆在自己最不可能來的地方。
他們也許在和整合運動一起策劃著事情,也許在準備著什麼,夏爾在查,她也在查,可是兩個人都沒有想到,他們要查的人,就在警察局附近,就跟警察局的人有關。
從始至終,自己和夏爾都沒接近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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