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烏薩斯曆1875年11月15日。
凜冬拿著特製的手斧,粗暴的劈開一家二層彆墅院子的大門,跟著幾個學生社團的成員來到房子裡,發現其中的一片狼藉。
這是第四個失蹤的同學的家裡了,到處都是被翻找過的痕跡,還有盧布紙幣散落在地上。
這些同學家裡都是開報社,以及在電視台媒體工作的。
“.......凜冬。”一位身材嬌小,帶著圓片眼睛的烏薩斯少女翻看著不斷震動的手機,隨後有些震驚的說道:“看看你的手機......出事了......”
凜冬疑惑的打開手機,隨著訊息瘋狂的湧現,她再也無法保持平靜。
切城本土的媒體,輻射整個烏薩斯的媒體,所有的媒體.......都在報導著在西區發生的警民衝突,有感染者被抓走,感染者被活活打死的真實視頻,不似造假!
還有整合運動的遊行視頻,以及他們的成員所宣稱的“反抗壓迫”,這些都變成了視頻和文字的方式,以最快的速度,傳遞在切爾諾伯格,傳遞在烏薩斯的每一個角落!
“通知其他社團的首領集合,無論是見麵,還是在電話裡.......”她快速做出的判斷,認為首要的是集結力量,防止有任何變動,這份當機立斷對於一位高三學生來說,是很難能可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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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斯眼簾低垂,坐在運輸車的後座,身旁圍了八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這些人都是政府和警察部門的緝查人員。
在十分鐘前,有證據指出安德烈斯接受賄賂,向龍門出賣機密情報,私自給感染者提供資源等幫助,在不由辯解的情況下押送他前往監獄。
這肯定是早就計劃好的。亞斯拉夫局長就等著他往坑裡跳。
他歎了口氣,現在切爾諾伯格的警察部門估計已經有99%落入亞斯拉夫的掌控。
不過.......
還有1%,還有一點點希望。
就在這時,一位年輕的警員解下了自己的領帶,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忽然對安德烈斯笑了笑。
3,2,1!
安德烈斯眼神淩厲,猛扣鞋底彈出泛著寒光的軍刺,快速出腳擊中一個人的腹部,同時雙手猛然發力,將看起來銬上但實際上並沒有的手銬掙脫,一拳又一拳砸在身旁最近的人的臉上!
與此同時,那位年輕的警員將領帶套成環狀,勒住一個人的脖子,又借著重力將一個人壓翻!
安德烈斯拿起地上的合金警棍,對敵人發起潮水一般的猛攻!
僅僅過了三十秒,車廂內已經躺下了7個人。
“亞斯拉夫那老王八,應該會後悔打壓我到證監處吧?”年輕的警員吐了口唾沫,露出爽朗的笑容:“我本來該是有格鬥冠軍的最強刑警。”
“行了彆說你的風光了,還是想想以後的工作吧。”安德烈斯笑了笑,朝車門撇撇頭,兩人打開車門後,以專業的動作躍下,背部著地翻滾,隨後隱藏在小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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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爾諾伯格基礎建設還不錯......”捏著鼻子,夏爾麵色僵硬的說道。
此時紅正搖擺著尾巴走在三人的最前方,看起來心情還不錯,天知道為什麼鑽進下水道她感到會心情不錯。而考慮到站在她身後,拉普蘭德極有可能進行背刺,夏爾選擇站在兩人中間。
“比起敘拉古和謝拉格的地下處理係統,這裡要好太多了。”紅讚同的點點頭:“甚至很難抓到老鼠。”
不是,狼為什麼喜歡抓老鼠?
他跟著紅來到一個凹陷進牆壁,類似於涵洞的地方,發現這裡已經被用粗布覆蓋了一圈,放置有匕首,水,罐頭,以及便攜式的台燈。
剛才,三人逃離了疑似整合運動但不確定的敵人的追殺後,商討一番後認為東區已經不能待了,而西區又有可能被整合運動掌握,索性此時紅提供有去處。
然後......然後夏爾和拉普蘭德就一臉複雜的跟她來到井蓋前。
拉普蘭德更是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耷拉著耳朵,顫抖著雙手用她的長刀將井蓋彆開,並被突然竄出的蚊蟲和老鼠嚇的跳了起來。
妹啊,你那麼狠的行事風格,那麼難以捉摸的性格,竟然怕老鼠.......我怎麼感覺以你的經曆,殺人比殺老鼠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