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做出這種事情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了好吧?”他開朗的笑了笑:“所謂知女莫若父,我女兒在想什麼,我當然知道了。”
“你呢?”白發男子,或者說拿破侖拉普蘭德反將一軍。
我哪裡知道?
黑發男子,或者說德諾德克薩斯歎了口氣。
.......
“誰啊,大早上敲門不知道有的人要老婆孩子熱炕頭睡覺麼?”因為晚上試圖偷偷潛入德克薩斯房間而被發現並暴打一頓,被懲罰隻能睡在一樓客廳的夏爾一邊嘟囔著一邊開門。
他透過貓眼看到了一位穿著西裝,兩鬢斑白,劉海微微翹起發行時髦的老人,此時正露出了和煦的微笑。
難道是鄰居?或者是某位與德克薩斯的家族有舊的老人?
夏爾快步跑回去拿起了手杖,早起的習慣讓他已經穿好了衣服,剛才他純屬是蜷縮在沙發上睡回籠覺,畢竟他現在是戴罪之身,如果被小德德發現了沒有乖乖躺在沙發上受懲罰,恐怕就要跪鍵盤和搓衣板了。
“您好?”他打開了門。
“你好,夏爾夏洛克。”老人微笑了一下:“我可以進去嗎?”
“請問您是?”
“德克薩斯公爵的朋友。不隻是她的父親,她也認識我。”老人補上了一句。
“呃,可以您先進來吧這位是?”
“管家。嗯......管家的兒子,出來學習一下。”似乎是夏爾眼神怪異的看著他身旁虎背熊腰的年輕人,老人解釋道。
“好吧......”夏爾呃了一下,在年輕人冷酷的眼神的注視下,下意識的舉了舉手裡的手杖,表示不是凶器。
“您先在客廳等著,我去喊一下她,她還沒起床。”夏爾謙遜的說道。
“就說我叫維托。”
.......
“你知道什麼叫起床氣麼?”德克薩斯拿被子蒙著頭,隻露出兩隻耳朵:“現在才幾點?我八點半提醒我睡回籠覺的鬨鐘都沒響好麼!”
“那是因為你把鬨鐘放到我的房間裡了。”此時,房門半開的門口,夏爾的身邊,可頌黑著眼圈慢悠悠的像鬼魂一樣飄過,她幽幽的說道。
“彆下樓,客廳有客人。”夏爾看了看她的超短牛仔褲和不夠長的睡衣上衣,善意的提醒道。
“我們即使逃到這裡也不能清淨麼?”可頌聳著肩,吹了一下劉海:“好吧好吧,我這就回去乖乖躺好當鹹魚.....”
“我不是鹹魚!”德克薩斯的耳朵抖了抖,小聲的反駁道。
“對了,德克薩斯,那個老人說他叫維托.......”
“喵哈?!!!”德克薩斯驚坐起身,“他長什麼樣子?!”
“是你的長輩麼?”夏爾努力的尋找形容詞描述著。
“不能說長輩。”她驚慌的跑下床,赤腳的來回在房間裡奔走:“我的化妝包呢?”
“你那裡有化妝包?!”夏爾愣了。
“去把安潔莉娜的搶過來!順便過來幫我描個眉!”
“我哪裡會?!”
“嗯?!”德克薩斯一邊扣著襯衫袖子,一邊露出和善的表情看向夏爾。
“小的在!”
“所以那個老先生是誰啊?”
“你應該喊他一聲: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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