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民國吳彥祖?(2 / 2)

我故作驚訝,“你說啥啊大爺,我咋聽的雲裡霧裡的呢?”

老頭瞅了我一會兒,彈了彈煙灰,緩緩說起了自己的過往。

俺命苦,媽死的早,家裡就一個獨苗。

許是俺們家世代做喪葬行業的緣故,陰氣接觸的太多,所以都活不長。

俺爹死的時候還不到三十五,就剩俺這麼個十五六歲的愣頭小子,孤孤單單的活在世上。

不過,喪葬這門活計倒是早早傳給了俺,尤其紮紙人的手藝,那可是十裡八鄉的一絕!

俺就靠著這門手藝養活自己,從小到大,不知走了多少路、翻了多少個山頭......

俺也曾想找個心愛的姑娘。

可一來,挺多姑娘瞧不上俺這個職業,剛聽俺是個紮紙匠,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二來,俺心善,知道嫁給俺的姑娘肯定會短命,也不想去禍害人家。

三來,俺這門手藝傳了許多代了,對於家族來說,說不準是一門詛咒,於是俺便想著,在自己這代斷了香火,也好了卻這份孽緣。

他長長歎息了一聲,使勁嘬了兩口煙,嗆的一陣咳嗽。

俺年輕的時候還好說,有活乾活,沒活就找朋友喝酒,日子過得也快活。

可老了老了,看彆的老頭左一個老太太、右一個老太太的摟著,心裡也癢癢。

說著,他往自己的褲襠瞅了瞅,“你說我長了這麼個玩意,這輩子總該用用不是?”

對天發誓,當時我真不想笑的,可看他瞅褲襠的那副哀怨模樣,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老頭舔了舔嘴唇,也笑了起來,就是笑的有點苦,“都不怕你笑話,俺長這麼大,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嘞。”

我指了指盆裡的紙灰,“所以你就想了這麼個辦法,用紙人去禍害彆人?”

老頭又點了一根,就像怕人聽見似的,趴在我耳邊,“其實那不是紙人,而是我!眼睛是用血點的,它過去跟我過去一個樣!”

我兀自震驚了好一陣,腿肚子有點抽抽,實在沒想到這術法能這麼邪乎。

老頭看我驚訝的樣子,麵上浮現一抹自豪,“都是俺家祖先傳下來的,用好了,還能讓人生娃嘞!”

我捏緊了拳頭,準備將這老頭拿下,“所以,你在跟我炫耀?”

老頭一拍大腿,“小夥砸,你沒聽明白啊,我是讓你可憐可憐我,彆再查這事了!我把這術法傳給你,到時候你看好誰就找誰,多自在!我前幾天用這方法整了個剛上初中的女娃子,那個嫩啊......”

這話聽到我耳朵裡就如同一個響雷,直接炸開。

他娘的,你還敢把手伸向未成年人,簡直畜生!

我深吸一口氣,當即斬釘截鐵的回道:“你這老登,彆他娘的做夢了,趕緊伏法吧。”

老登嘴角勾了勾,“哎,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未落,他便用裁紙刀劃開自己的手掌,鮮血拍上腦門的瞬間,屋裡的紙人竟全都活了過來,直接向我招呼!

都說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屋裡這多紙人,他們一人一拳,指定能給我乾報廢了。

就在我護住腦袋,蜷縮著身子的時候,忽有一股大力突然襲來。

緊接著,那些紙人竟像被卡車撞了一樣,齊齊倒飛了出去。

我眯著眼睛看去,但見一個穿著民國學生服的帥哥,威風赫赫的站在紙人中。

帥,逼人的帥,這人不光武力高,連長得都惹人嫉妒,竟跟吳彥祖有九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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