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結束,花娘剛剛返回房屋,突然留意黑暗中隱藏的人影。
“誰?!”花娘驚慌中看向黑色的影子。
“是我…花娘。”女人若隱若現的臉龐這才在燈火中逐漸清晰。
“葵月?!”
“你來做什麼?”花娘驚慌中瞪大雙眼,下意識壓低聲音。
葵月癟了癟嘴解釋,“花娘,我有事找你。”
“說吧什麼事?”花娘似乎這才平緩剛剛受過驚嚇的情緒。
“殿下…最近有給我任務嗎?”葵月回避的眼神,試探性開口。
“還沒有,你做好你該做的,若有需要,殿下自會讓我通知你。”花娘認真交代她。
不曾想,一陣苦澀從葵月心頭彌漫開來,頓時哭得梨花帶雨,“你騙我的是不是?”
“怎麼了?你哭什麼?”花娘一驚,疑惑地看向她。
葵月長久以來的憋屈仿佛再也忍不住,哽咽抽泣,“這半年多以來,一直都沒有任務,也從未見過殿下,殿下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花娘輕拍她的肩安撫,莫不是這姑娘胡思亂想,“葵月你彆多想了,沒有任務也是好事,至少說明殿下在意你的安危。”
“你騙我!殿下就是不需要我了,否則怎麼出現一個叫青予的人。”葵月湧上心頭的情緒,訴說她難以忍受的委屈。
她可以忍耐不見殿下,也會聽從殿下的安排,可唯獨不能接受,殿下不需要她。
“你怎麼知道?”花娘些許詫異。
“花娘每日每夜培養訓練她,我怎會不知。”葵月本未把她當回事,可時間一久她也無法說服自己。
“你有告訴其他人嗎?”花娘神色一變,警覺質問。
“就算再不甘,葵月也不會背叛殿下的。”殿下救過她,她已視殿下如命。
“你知道就好。”花娘這才鬆了口氣。
若暴露,他們都得為此殉葬。
“花娘,你訓練她是不是為了一個月後的花魁選拔?”這才是葵月所來詢問的目的。
花娘的沉默像是默認。
得到答案的葵月整個人無力的鬆懈下來,悲痛,不甘。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是我?為什麼殿下不讓我去?”衝破心懸的痛,一連三地質問。
猛然,葵月像似想到什麼,抓住花娘的衣袖,“花娘你告訴殿下,我有絕對的把握,這個花魁非我莫屬!”
花娘卻沉沉歎了口氣,“葵月,我們不清楚殿下的心思,也不知殿下的意圖,或許這個任務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知道嗎?”
聽聞的葵月,這才緩緩鬆開花娘的衣袖,眨了眨閃爍淚光的雙眸,“你是說,殿下不是讓她來替代我的?”
“傻瓜,你的能力我還不知道嗎,幻香閣數一數二的頭牌,殿下一直很看重你。”花娘俯下身擦拭葵月臉頰的淚水。
“真的嗎?殿下是需要我的?”
“當然。”花娘肯定的告訴她。
得以平複的葵月臉頰這才露出笑容。
隻是不知道,門外手握短劍的青予,早已聽到他們交談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