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領路的,一會便到達地牢周邊,但男子行動略有遲疑,估摸著對這裡也不太熟悉,並不像他所說那般熟悉,隻怕也是打探清楚罷了,即是合作,沭歡便也沒有過問。
“這裡就是魔族大牢?”沭歡看向附近寥寥無幾的士兵,懷疑自己是否來錯了地方。
“將軍倒是對自己的敵人一無所知。”臨幽冷笑一聲,“如今隻怕是陣地難守了。”
沭歡見此狀況,更加疑惑:
“照你所說,那慕故飛想趁機偷襲我軍陣地,為何不一邊加派人手看守大牢,好來個一箭雙雕?”
“二位魔君正處奪取魔尊之位之中,你對於辰欒還不夠了解,他的目的隻有先扳倒慕故飛,其次才是天妖二界,畢竟魔族千年來變數太多,不可能一時就將其攻破。”
“你知道的很多……”
說罷,沭歡不顧及其他,已躍上前去,趁其守衛還未防備,便已經被打暈在地,隨後她已經竄進了大牢。臨幽似乎有些無奈:
“光有些手腳功夫,隻可惜還不大聰明,若是男子,定是個莽夫。”說罷便無奈跟著進去。
牢中,白樸正托臉憂愁,“咯噠咯噠”的聲音傳來時,打破了他的失神,抬頭一看,沭歡不知從哪偷摸來的長針,已將鎖給撬開。
“白將軍,十九來救你了。”
白樸雖詫異,但很快反應過來:
“這牢中侍衛已被換成辰欒部下,隻怕慕故飛此刻已經進軍攻打我神族陣地了,沭歡,我們得快趕回去……”
“白樸將軍大可放心,此次前來我已將信息同時稟報天界,救兵很快便會趕到,當務之急,白將軍先跟我逃離此處……”
白樸連忙起身,出了牢房,將其餘一間士兵放出,邊立刻趕向軍營。
很快脫離出了魔界,臨幽放出一支信號煙花,齊楚觀望到後立刻帶著士兵跟向前去。
軍營處——
慕故飛早帶著精兵抵達軍營,沭歡不在,井笙獨自帶著士兵迎戰,慕晉王來勢洶洶,想必也沒打算給他們留後路。
二軍交戰,黃沙沾染上了血液,整個場地一片狼藉,刀劍的交響聲,戰士的嘶吼聲交雜著,井笙自知抵不過這魔族的精兵,但是先下也隻能拖延時間,等著天界救兵,等著沭歡把白將軍帶回來。
慕故飛在百米外觀望,心裡的得意也浮現在臉上,他手下的精兵實力不容小覷,對付這些群龍無首的天界小兵還是綽綽有餘,隻要辰欒把人質拖延在魔界之內,等不到天界救兵,便可拿下此戰,到時候再有二位神將作人質,天界也就不得不降。
看著眼前一個個倒下的士兵,井笙的苦楚確隻能藏在心底,他刀劍飛舞,軍甲上已不知是敵人的血還是他的血,他已不知道疼痛,隻知道不能倒下,才能多撐一會。
他已疲憊不堪,跪落在地,無力起身,隻能勉強用劍插進已被踩厚實的黃沙之中,緩緩起身,口中的血緩緩流出,他猛的一擦而去。
沭歡以最快的速度抵達戰場,以神印召喚出鳳玲劍,便殺上前去,手下弟兄也跟上前,白樸仙力已經有些損耗,暫時不宜上戰,臨幽手下也及時趕來,他將白樸安置在一旁讓自己下屬看管著,便帶著齊楚應戰。
齊楚還是不解臨幽的做法,畢竟妖魔二族並未開戰,但也沒有過問,畢竟臨幽有自己的理由,便順著他所說,與魔族展開殺戒。
慕故飛才是最震驚的那一個,他想不到那個沭歡來的如此之快,他也渾然不知辰欒為了魔尊之位竟不屑一顧寧可讓他輸給天界一仗。
“井笙,井笙,你怎麼樣!”沭歡已染上鮮血的手扶著井笙起身,井笙以一敵十,受了不少傷,說話也虛弱了幾分,“將軍,恕井笙無能,沒能幫您守住陣地……”說罷他已暈了過去。
沭歡安排了手下先把井笙帶回營地治療,此刻她對魔族的恨也到達了極點,殺她同袍,傷她親近之人,便注定他們不得好死。
鳳玲劍一出,她殺伐果斷,直逼慕故飛所在處,害的慕故飛不得已與之交戰,但在這位魔君麵前,沭歡還是遜色了一些,步步他手中的彎刀直逼她瓷白的脖頸,可她確絲毫不讓步。
再這樣下去,隻怕自己先體力耗儘了,臨幽幾分擔憂不由自主的浮上眼眸,眼見沭歡逐漸劣勢,便不得已施法打斷了二人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