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撫摸的時候是那麼的輕柔,就像是在撫摸著女性曼妙的酮體一般。
“反正,無論如何……”
“隻要有人敢來到我的麵前,我就會讓他變成一頭人彘。”
“——我說到做到。”
屠夫信心滿滿地說道。
呂信輕笑了一聲,也不再提醒什麼,把對話屏調頻道調到了另一個地方。
他剛要和已經下樓的小男孩說幾句話,卻在一瞬間眯起了眼睛。
麵容陰柔的男子發現,
從三樓往下數的那些監控攝像頭,
竟然全部都暗了下去。
——這怎麼回事……?
——為什麼監控攝像頭,全都失去控製了?
………………
“看樣子差不多了。”
在四樓的過道上,謝雲澤把那些被他弄斷的電線,又重新塞了回去。
以前在第二人民精神病院的時候,謝雲澤就喜歡閒來沒事的時候開鎖玩一玩。
而他清楚地記得,原精神病院一樓到三樓用於監視樓梯口的監控設備,都接通著總開關。
而總開關放置的地方就在四樓的位置。
而來到四樓的時候,謝雲澤就找到了這一處和自己記憶之中幾乎一模一樣的金屬匣子。
在短短幾秒的搗鼓之後,謝雲澤將那最裡麵放著的電線猛地用力扯斷了。
麵容豔麗的青年舔了舔嘴唇,快速往下走去。
他故意在走到三樓的時候,朝樓梯口的位置看了一眼,並且直接走到了最明顯的地方,幾乎是大大咧咧地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露了出來。
樓梯口安著的那一個監控攝像頭,果然像是失靈了一般,不再轉動。
即使自己走到他的麵前,那攝像頭也沒有做出什麼特彆的反應。
“嗯,看來自己的想法還是正確的,呂信應該沒有辦法再控製這幾個攝像頭了。”
謝雲澤微微勾唇一笑,又向樓下走去。
三樓,二樓,接著……
便是一樓,擁有著唯一逃生通道的一樓。
………………
“屠夫,你要小心!”
“不知道謝雲澤動了什麼手腳,有幾個靠近樓梯口的監控攝像頭,已經沒有辦法使用了。”
屠夫聽到通信設備之中呂信的聲音後,頗有幾分不以為然。
在他眼裡看來,那些小小的攝像頭的確是沒什麼用處。
對於像他這樣崇尚鮮血和暴力的男人而言,刀和槍才是最好的武器。
如果這些攝像頭有用的話,那幾個女人也不會在夜半的時候,被他從光線昏暗的地方拖走,放在屠宰場中宰殺了。
他不耐煩地說道,“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後,他便把通訊設備關掉了。
屠夫靠在牆上,打了個哈欠,對於謝雲澤的到來,隱隱有一些期待。
就在這個時候,攜帶著兔子玩偶的小男孩從地下通往底樓的樓梯口走了出來,走到了屠夫的身邊。
他歪了歪頭,用一種萌軟無害的表情說道,“哎,大塊頭,那個大哥哥還沒有來嗎?”
當皮膚白嫩嫩的小孩子露出這樣的神情的時候,看上去極為的天真無邪,如果是一些母愛泛濫的人,看到這樣的小孩後,甚至會忍不住把他抱起來,在他的臉上親一口。
而這之中,絕對不包括屠夫。
一想到這小男孩曾經做出的事情,與他現在所擁有的表情的反差,殘忍如屠夫心裡也湧起了一股不適感。
屠夫皺了皺眉頭,說道,“收回你的表情……我覺得惡心。”
“我們彼此都對彼此的底細清清楚楚,你也沒有必要對我做出這樣的偽裝。”
聽到屠夫的話後,小男孩撅了撅嘴巴,說道,“大塊頭,你真沒意思,哼。”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聽到二樓的樓道處似乎發出了什麼聲音。
“嗬嗬,看樣子,是那個不留神的家夥,不小心發出來的吧!”
“真蠢,幾乎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屠夫歪了歪嘴,看著那同樣躍躍欲試的小男孩,一字一句地說道,“等到他接近底樓的時候,他會是我的宰殺對象!不要和我搶,小崽子!”
看到屠夫那張滿臉橫肉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神情之後,小男孩沒有回答,隻是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抱著手中的兔子玩偶退後了一步。
屠夫滿意地看了他一眼,慢慢地朝樓梯口走去。
他現在所在的位置離樓梯口沒有幾步,隻過了幾秒,屠夫便走到了那裡候著。
他舔了舔唇,那張凶殘的臉上充滿著一種嗜血的興奮感。
——快點、快點下來吧……
——快點成為我第一個收入囊中的獵物吧,小東西。
而當屠夫抬腳踏上台階的時候,
他卻不會想到,
就在這個時候,
他的後背徹徹底底地暴露了出來。
在屠夫的視線盲點之中,謝雲澤就靠在那樓梯口大開的門的後麵,用一雙幾乎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睛,緊緊盯著那人寬闊的後背。
——看樣子,他就會成為我的第一個獵物。
謝雲澤在心裡近乎愉悅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