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本!”
夏瀛拍桌而起,桌麵被掀翻,瓷碗砸到地上碎裂飛濺,連清躲得快沒有傷到她,就算傷到了此刻的夏瀛怕也是不會在乎。
他的臉上是震怒的表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個女人回懟讓他一個帝王顏麵何在?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皇後,是曹國的公主朕就當真不敢拿你怎麼樣?”
宮人們跪了一地,額頭冷汗涔涔,抖得和篩糠似的。
連清直視著夏瀛的目光,沒有怯懦,沒有後退。
她向前走了一步,比夏瀛矮了有一個頭的她絲毫沒有被他的氣勢給壓住,夏瀛是龍,她就是鳳,巔峰的氣勢對決,誰都不服輸。
“看來陛下是覺得以夏國目前的實力可以打得過曹國了?”
連清一字一頓,說的夏瀛呼吸都放緩的不少,他微眯著眼盯著連清,試圖從她眼裡找到慌亂與玩笑,可沒有,夏瀛發現沒有,她堅定,不屑,甚至是自信。
夏國怎麼可能打得過曹國?
雖然夏瀛不願意承認,但他自己心裡清楚,他夏國現在能這麼迅速的發展無非是因為曹國對夏國的動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曹皇也不想他唯一的女兒在夏國過得不好,所以在給夏國的發展機會,否則他夏國想在曹國的眼皮子底下發展不會像現在這麼輕鬆。
夏瀛在曹國生活了十幾年,親耳從曹熙的嘴裡聽到曹國如何在已經強盛的國本上繼續進步,十多年後回到夏國,本來滿懷希望,卻發現這個國家就像一攤扶不上牆的爛泥,在曹國麵前根本不夠看。
上百年的差距不是他一朝一夕就能拉近的,可偏偏,曹熙就是整個曹國最尊貴的公主。
當年她嫁給自己的時候所有人都用了一個詞,“下嫁”,這個詞到如今曹熙成了夏國的皇後,依然沒變。
“你當真想開戰?”
夏瀛其實內心是緊張的,他有理由相信曹國會為了曹熙向夏國宣戰,就像是他清楚的知道曹國放任夏國發展的原因隻是想她曹熙這個皇後當得舒坦。
“我倒是不介意啊。”連清無所謂的聳肩,表情輕鬆,“說實話,與其當這個受氣的皇後,我還不如回去當我那個無人敢招惹的公主。”
“那我呢?”
夏瀛的眼裡泛起的淚花,連高高在上的自稱都忘了,許是真的被連清那無所謂的態度給激到了也說不定,“你要是回去了,你有沒有想過夏國怎麼辦,我怎麼辦?夏國好不容易才好起來,你當了幾年的夏國皇後,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夏國的子民嗎?我們青梅竹馬那麼多年,你難道真的就不在乎我是什麼結局嗎?”
“嗬。”連清冷笑一聲,臉上的笑容不再,她轉過身,往坐塌走去,諷刺的開口,“青梅竹馬?陛下廣納後宮的時候想過與臣妾青梅竹馬?夏國百姓?陛下開口反問真的不敢動臣妾的時候想過夏國百姓?”
“臣妾作為曹國的公主,人生那麼多條美好的路等著臣妾走,可臣妾選擇了你,為此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作為威脅,所有人都在告訴臣妾你不值得的時候隻有臣妾堅定的告訴自己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