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工具不同,卻依舊執著的要扯下被害人的臉皮……
“凶手對女性麵皮的執念這麼深,是我們破案的關鍵。”
最後一口包子下肚,閆帆對著恨他恨得咬牙切齒的連清亮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作出自己的判斷。
“會不會……凶手是女性?”
“嗯?說說看你的想法。”
周宇騫來了興趣。
“據你們的描述,凶手殺了人,什麼都沒有帶走,甚至連凶器都是公然扔在了原地,也沒有任何被侵害的痕跡,卻獨獨帶走了被害者的臉皮和衣服,就如帆哥說的,這臉對凶手來說具有很特殊的意義,這不符合男性行凶的常理。”
但如果以一個女性凶手的視角,被害者長得漂亮,凶手討厭長得漂亮的人,她要拿走她們都美貌,割走了她們的臉,那她們的美貌,是不是就屬於凶手了?
這個推測很大膽,連清咬著手指,並不確定,萬一凶手隻是不想讓他們認出被害者是誰呢,這也能說得通。
她還沒來得及見屍體,所以很多東西都還無法作出一個準確的判斷。
所以,領著鐘巧巧去認屍這個任務,自然而然的交到了連清的身上。
毛淑卉聽說要認屍,以為鐘莉莉已經遇害了,接受不了直接暈了過去。
仆人手忙腳亂的將人扶上床又去請了大夫,連清全程在看鐘巧巧。
怪異的是,毛淑卉這個情況,也沒能引起她過多的專注與波瀾。
她像是一個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孤獨藝術家,周圍的一切都與她格格不入。
這不叫寧靜內斂,這分明就是孤僻。
“不是她。”
這個回答,在連清的意料之內。
鐘巧巧的反應,卻在她的意料之外。
在確定被害者不是鐘莉莉的時候,她發現鐘巧巧悄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眼裡的失望一閃而過,快到無法捕捉。
什麼意思?死者不是自己的姐姐,讓她很失望?
所以,鐘巧巧並不是凶手?
差人將鐘巧巧送回城主府,連清找到了仵作。
屍體太多,聽說這位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睡過安穩覺了,好幾次都是睡覺睡到一半就被通知有新的屍體,必須馬上爬起來麻溜的趕到現場。
他的精神狀態,明顯處於疲軟期。
“屍體有沒有什麼異常?”
“沒有,死者生前生活正常,也沒有被迷藥迷暈的跡象,沒有中毒的跡象,更沒有被虐待的跡象。”
就是單純的被殺,然後被褪去衣物,剝去臉皮。
“那些傷口呢?”
“孟大人,這些閆大人和周大人不是都知道嗎?”
他已經很累了,能不能彆問些廢話?
“不,我問的是,這些傷口與普通的被害者有沒有什麼區彆。”
“孟大人到底想知道什麼?”
仵作覺得,這個孟大人與另外兩個大人的思考方式,不太相同。
“我聽聞有多位死者身上都有多處傷口,也聽說多數被害人死前有與人搏鬥過的痕跡,我想知道,作為一個女性,是什麼樣的人,能讓她們可以依靠自身反抗一段時間,卻還是沒能反抗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