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真是信了你的邪。
還不會這一暈,把性彆暈回來了吧?
自己把自己嚇得半死,連清趕忙抬手看了一眼,還好,還是那條粗壯的手臂,她瞬間放下了心。
後知後覺才想起來痛,齜牙咧嘴的十分有損形象。
但她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閆帆的一番好意,自己接過杯子仰頭一口喝完。
她是真不理解一個巴掌大的杯子,要什麼勺子,看不起她嗎?
有了水的滋潤,嗓子舒服了很多,大夫正在為她換藥,連清趴在床上,微微閉著眼,“我睡了幾天?”
“五天。”
“這麼久?”
“不久了。”大夫一邊上藥一邊搭話,“城主大人那一掌可不輕,您能撿回一條命還是因為兩位大人送來的及時。”
“那我的武功呢?”
連清心裡“咯噔”一聲,急忙開口,一動,扯到自己又是一陣齜牙咧嘴,“我的武功有沒有廢?”
“放心吧,您隻是差點死了,筋脈有了一些損傷,都可以調養,武功還在。”
說完,藥也剛好上完,將剩下的注意事項囑咐給閆帆之後,大夫才功成身退。
武功倒是沒廢,但傷筋動骨一百天,她可得有一陣兒不能亂蹦亂跳了。
連清有點憋屈,心裡不爽,想到了罪魁禍首,“鐘方正呢?”
老匹夫,竟然還真的敢動手嘿,為了袒護一個罪人當真什麼都豁出去了唄?
“牢裡關著呢,已經差人加急回京上報了,也就這幾天就該有回信兒了。”
明目張膽的和朝廷對著乾,這一次,鐘方正這個城主,怕是當到頭了。
“你們倆是怎麼打過他的?”
“單靠我和老周還真不行,是鐘方圓幫了我們。”
事實上,周宇騫因為離連清比較近,她出事兒之後他第一時間就衝上去和鐘方正打了起來。
周宇騫的武功和閆帆不相上下,和鐘方正比起來卻少了一份時間沉澱而來的穩重與血性,來來回回十幾個回合之後漸漸不敵。
閆帆見形式不妙,也加入了戰鬥,二打一也愣是沒撈到什麼好處。
他們雖然可以和鐘方正耗,但已經昏迷不醒的孟程錦不行。
趁著閆帆因為擔心連清分神的時候,鐘方正正打算連他也一起打包帶去牆角陪連清,還好這個時候,鐘方圓擋在了閆帆的身前。
已經揮出的一掌想要收回來可沒那麼容易,鐘方圓受了傷,鐘方正也受了傷,由此才讓閆帆和周宇騫有了可乘之機。
鐘方圓是有腦子的,那個時候要是他沒有攔住鐘方正,接連傷害幾個委派官員,鐘方正必死無疑。
而他鐘方圓幫閆帆擋了一掌,既阻止了鐘方正發瘋,也算救了閆帆一命,賣了他一個人情。
“毛淑卉剛醒,一聽到鐘方正把事情鬨的這麼大,一激動,又暈了。”
說到這裡閆帆也是覺得無語,這一家人,該說不說,真沒一個是省事兒的。
“那鐘巧巧呢,她什麼反應?”
“除了哭著喊著吵著要見鐘方正,依舊半個屁都不給我嘣一個。”
辦案這些年,這麼奇葩的人,閆帆還是第一次見。
“你說這葉寅是給鐘巧巧灌了什麼**湯啊,她能這麼死心塌地的護著他,爹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