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方正也是一樣,寧願出此下下策也愣是要護著鐘巧巧,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他能做到這個地步,一定是知道些什麼的。
而這些鐘方圓也肯定知道,否則他沒必要激化那麼大的矛盾隻是為了帶鐘方圓離開。
“那鐘方圓那兒呢,他什麼情況?”
暈了五天,連清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閆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仰而儘,擺擺手,示意連清放心,“他沒事,就暈了一會兒,很快就醒了,就是現在還什麼都不肯說,等著大理寺那邊兒怎麼判決鐘方正呢。”
說的太早了,就沒有籌碼了。
他這兒要是一股腦兒全說了,難保閆帆願不願意念及他這個一看就有所圖的人情放過鐘方正一馬。
閆帆倒是不著急,現在嫌疑人都被他們控製住了,多一天不多,少一天不少。
“周哥呢,他人呢?”
這眼見她都醒了這麼半天了,怎麼周宇騫不來看看她?
還有沒有一點兄弟愛了?
“老周又沒瞎,知道你是替他擋了那一掌,幾天了,就沒怎麼合眼,和鐘方正死磕著呢。”
“這倔脾氣還真是。”
連清笑的無奈,眼底卻劃過了點點得意。
擋下那一掌純粹就是下意識的舉動加上心裡的一點小盤算,大家夥都是兄弟,說好的有福同享,自然也得有難同當。
鐘方正收著勁兒呢,他也知道要死了一個人他們一家都得吃不了兜著走,他不怕死,但就他愛毛淑卉那個勁兒,他還真舍不得她死。
一起共事那麼幾天,連清不是看不出來周宇騫雖然麵上不說,但那心裡多多少少還是存在著一絲瞧不起與不信任。
那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她沒理由不利用。
這不,周宇騫愣是覺得自己欠她的,不審出個所以然來還真不好意思來看她了。
閒著也是閒著,無事可做的連清讓閆帆推著她的木輪椅去了案發現場。
他們來這個地方的次數很少,因為這些案發現場都處在人們會路過的大街小巷,在每位受害者遇害後他們也不是第一時間趕到了案發現場,沒能封鎖好這個地方,很多線索根本不能用。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醒之後連清發現周宇騫和閆帆都變得有點奇怪。
一個是儘可能的躲著她,一個是儘可能的在她眼前晃悠。
前者連清還可以理解,後者就純粹讓她覺得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甚至開始懷疑閆帆這次和他們一起來根本不是為了這個案子本身。
“我說帆哥,你這兩天有點奇怪啊。”
“怎麼說?”
周圍的路早已布滿了各式各樣的淺顯腳印,連清身體動作受限製,一切都由閆帆代勞。
他看的仔細,也不忘和連清搭話。
“小弟尋思前幾日舍身救人的對象也不是你,怎麼你比周哥還要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