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病號,對待病號要悉心照料,有問題嗎?”
閆帆頭也不抬,此地除了一條路,什麼都沒有,找得到個屁的線索。
雖說他說的很有道理,但連清聽著有點不對勁,閆帆可不是那種喜歡瞎獻愛心的人,事實上,他屬於你死了他都懶得把你埋了的類型。
這麼一想,嗯,果然還是很可疑。
但擺明了閆帆不想說,連清咬著嘴唇想了想,突然一笑,“我說帆哥,你該不會去了一趟春繡樓什麼都沒學會,學會了趕潮流吧,我可告訴你啊,我有絮絮了,小弟鐵直!”
閆帆是抽著嘴角回身的,莫名其妙的盯著一臉我很純正的連清,嫌棄的抖了抖雞皮疙瘩,“說點我能聽懂行嗎,你該不會以為我喜歡你吧?”
“就憑小弟這顏值,這身材,這性格,這智慧,這魄力,你喜歡我無可厚非嘛,有啥不好意思承認的,放心,小弟不歧視你,但確實小弟不能對不起絮絮。”
“嘿。”閆帆插著腰,又想氣又想笑,“合著這好賴話都被你說儘了唄。”
不喜歡那是你瞎,喜歡那是你人品有問題,“你小子,故意找不痛快不要太明顯了啊。”
閆帆笑著搖頭,宣布連清惹惱計劃失敗。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這一點不舒服了,雕蟲小技一眼就被看穿了,連清撇撇嘴,心道可真沒意思。
忙活了一陣兒,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閆帆又推著連清去了下一個現場。
他們著重去的是那五名仆人被害的地方。
那八位受害者他們已經基本可以確定是葉寅動的手,但這五位卻一直沒有一個準確的頭號嫌疑人。
同樣,這個案發現場也地處於白天裡人來人往的一條巷子,十幾天過去,早就布滿了各種不同人留下的痕跡,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然後是下一個,下下個,下下下個,一直到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因為一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事實上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氣餒。
既然找不到有力的線索,還是得把重點放在證人身上,眼見天快要黑了下來,閆帆打算推著連清離開。
路有些不平,時不時會有小石子埋伏,輪椅的木輪子壓上小石頭,卡了一下,閆帆稍稍使勁,“吱”的一聲,一條由木輪子主導,碎石子與路麵劃過留下的痕跡,成功的引起了連清的注意。
“等等!帆哥,推我回去。”
雖然不知道孟程錦發現了什麼,閆帆是二話沒說,直接調轉了輪椅,由著連清指揮,停在了一個淺淺的,兩個長形卻不像鞋印的痕跡邊。
“我就說哪裡好像不對勁,原來忽略了你。”
趁著天色還未完全淹於黑暗,連清和閆帆抓緊時間快速的在剩餘四個案發現場又走了一遍,毫不意外的,都發現了同樣一對極其不明顯的印子。
她得感謝古代這路麵不是柏油的,否則這印子,還真不一定能留的下來。
這對印子不是鞋印,卻又確確實實的存在於五個案發現場,辦案的人有規矩也不可能破壞現場。
那麼唯一符合所有條件的,隻有凶手。
隻有凶手的痕跡會出現在五個案發現場,彆告訴他們是一個路人正好留下了同樣的線索在五個現場,這要是個巧合連清馬上去買彩票好嗎?
“不是鞋印,能是什麼呢,成雙成對的。”
連清犯了難,閆帆卻歪著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