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話癆在一起嘮了半天嗑可把他累的夠嗆,忙不迭的給自己到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兩口喝了個乾淨。
這活兒簡直比查案還累,以後還是交給彆人吧。
忙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周宇騫瞅著連清那一臉愁容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怎麼了?”
“卷宗隻有十幾頁。”
連清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在手裡遲遲沒有動作,眉頭緊蹙。
周宇騫倒是不驚訝,“這是好事兒,起碼證明當年那件事果然不簡單。”
他的心態倒是好,一開始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不過連清還是覺得事有蹊蹺,“我回來仔仔細細回想了卷宗的內容,越想越不對勁,再怎麼樣十幾頁也太敷衍了事了吧,我有理由懷疑,大理寺的這個卷宗是假的。”
“怎麼,懷疑是裴永壽動的手腳?”
“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嗎,十幾年前他不也隻是一個司直,還不是因為叛國案立了功,後來僅僅花了幾年就爬上了少卿的位置,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份兒的事。”
況且裴永壽這些年也沒破獲幾個大案件,大家雖然明麵上不說,暗地裡誰不知道是有人在背後幫持著他。
隻是大家不知道具體是誰,裴永壽這個人也最憎恨彆人私底下八卦他的事情,以前連著懲治過好幾人之後大家也都學乖了。
慢慢的,也就沒人再議論裴永壽的事情。
這些都是連清在開始調查這件事之後從同事們那兒一點一點搜刮出來的信息。
遠的不說,這裴永壽身後有人這點就值得他們警惕。
“說的這麼肯定,你想乾嘛?”
“去趟刑部。”
雖然在就料到了孟程錦的回答,但不可否認周宇騫還是被他的膽子嚇了一跳。
大理寺的卷宗庫他們想查點什麼尚且費勁,何況刑部那老匹夫前兩日還和他們寺卿拌了兩句嘴,兩個老頭的私人恩怨扯得大理寺和刑部雙方互看不順眼。
彆說去刑部查資料了,隻要他們倆敢出現在刑部門口,他們就敢放狗咬他們信嗎?
“你的心可真大。”
這大拇指是周宇騫由衷而豎的,平時看著孟程錦膽子不大那樣兒,倒是每次該雄起的時候沒那次鬨過慫。
“那是。”小傲嬌的挑起一邊嘴角,很快連清又拉下了臉,“可是要怎麼拿到資料我還沒想好。”
“這簡單。”周宇騫放下茶杯,“你知道沈庭他爹是誰嗎?”
“啥?”連清嚇得一口茶噴了出來,“沈庭的爹竟然是刑部侍郎?”
“你不信?”
哪兒敢信啊。
連清努力的咽了一口口水,可真是稀了奇了嘿,大理寺和,刑部多年以來一直不對盤,這刑部侍郎心得是有多大啊把兒子放到大理寺當值。
“該不會是臥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