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偶然見到的一幕猛的竄入腦海,身形微微一頓,閆帆望向站在木椅前的連清。
“你摸摸看木椅下有沒有一個小機關!”
“還真有!”
本來是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當瞥到木椅下方那個凸起的小按鈕時連清都小小的驚了一下。
按鈕很小,猛一眼看過去根本不會注意,試探的按下這個按鈕。
“哢嚓”一聲,什麼機關被觸發,安靜的書房內可以聽到機關轉動的聲音。
尋著聲音望去,一個類似於現代保險箱的盒子緩緩從牆壁裡滑出,大小也和保險箱差不多大,當整個盒子都暴露在空氣當中時,機關終於停止。
連清和閆帆對視一眼,都笑了。
閆帆慶幸自己小的時候調皮,老是喜歡嚇他爹,才讓自己撞到了他爹準備按下按鈕的那一刻。
他更慶幸時隔多年自己還能記起這一幕。
這是一個木盒子,並不難打開,有一把鎖,正好連清在抽屜裡見到過一把鑰匙。
當年搜證的人應該也不知道這鑰匙有什麼用所以才將鑰匙留了下來,正好省的他們暴力開鎖。
鑰匙插進鎖芯微微扭動,輕微一聲響,鎖開了。
慢慢打開,連清才驚覺裡麵竟然放著一把弩箭。
他們這才意識到要是剛才他們暴力開鎖了,那現在怎麼著也得先犧牲掉一個人。
想起來還有些後怕。
取下弩箭,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在公主房間內沒有找到的玉扳指。
伸手將扳指拿出來,果然,同樣的內壁牡丹花,同樣極佳的玉質,同樣不同的色彩,這一切都昭示著這就是公主的那枚玉扳指。
而玉扳指下,壓著一些信件。
兩人將信件從盒子裡取了出來,展開。
信的內容有些匪夷所思,他們以為這裡麵一定藏著什麼驚天的內容,但一封封看下去,裡麵竟然隻是記錄了一些日常的瑣事,就和日記一模一樣。
無論是取每一行的首字還是尾字來看,都無法將其組合成一句完整的話,兩個人試了所有一般人用來加密信件的方法,仍然沒看出這信的蹊蹺。
當然,他們不會覺得隻是尋常的信駙馬會將其放的這麼隱秘,何況經閆帆證實,這信的字跡不屬於駙馬,也不屬於公主。
也就是說,寫這信另有其人。
這這些信件裡一定隱含著特殊內容,隻是他們一時半會兒看不懂而已。
“會不會是梅真的字跡?”
連清提出疑問,閆帆卻很快否定,“不是,我看過梅真的字跡,不是這樣。”
這字蒼勁有力,嚴肅工整,而梅真的字跡卻潦草簡單,龍飛鳳舞,是完全相反的兩種字跡,不會出自同一人之手。
“會不會是厲宏的字跡?或者是,那幾個皇子的字跡?”
連清問的大膽卻也不失理由,能讓駙馬如此小心翼翼藏起來的信件,寫信人的身份一定特殊,何況信件上還放著一枚玉扳指,足以讓他們懷疑到那些人頭上。
“不好說。”顯然,閆帆也這麼想,“查查就知道了,不急。”
十幾年都過去了,該等的都等了,不急於這麼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