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了大理寺,打開門,沈庭已經等在了連清的房間裡麵,明朗的對著兩個人招招手,“終於回來啦,小爺可等的快要睡著了。”
他看著連清和閆帆的手裡都沒空著,興奮的挑挑眉,大爺似的翹起了二郎腿,“怎麼樣,現在願意和小爺分享你們的線索了吧?”
“是敵是友都還不清楚呢。”連清嗤笑一聲白了沈庭一眼,“萬一你是一個雙麵間諜我們怎麼辦?”
“說的是呢。”
不僅連清這麼說,閆帆也跟著附和,沈庭看著這兩個配合默契的模樣就來氣,“帆哥你是真不地道,小弟跟著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孟兒搶走了真的好嗎?”
“誒打住。”將東西放上桌,連清趕緊出聲打斷沈庭,“你倆的事兒就說你倆,彆往我身上扯,帆哥是你的,我不搶好吧。”
“嘿,什麼叫你不搶啊,你搶我願意給嗎?”
閆帆也不願意了,“我又不是商品。”
“當然不是!”沈庭堅決認同,“帆哥你要是商品的話這輩子彆想賣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連清笑了。
閆帆:“……”
“不會說話就閉嘴,有那個時間好好看看有沒有可用線索。”
連清正抱著卷宗看,而閆帆已經打開了包裹,收起嘻嘻哈哈的笑容,沈庭也坐直了身,一起和閆帆翻著包裹裡的東西。
“卷宗裡寫著駙馬和梅真私交很好,經常見麵,你們看看包裹裡有沒有什麼東西比較像梅真會有的東西。”
“我找找啊。”沈庭倒是積極,隻是翻了好一會兒他才突然抬起頭,“不對啊,我也不知道梅真應該有什麼東西啊。”
“那你還那麼積極?”連清逮住機會吐槽,“帆哥你看看。”
閆帆應該比較清楚自己父母的東西,不像的或許就是梅真的。
閆帆點頭,在一堆東西裡翻翻找找了好半天,找出了一條手帕。
“我娘不會用這種材質的手帕,我爹就更不用說了,他就根本不用。”
反倒是梅真,傳言他十分注重自身的整潔,有手帕並不稀奇。
但手帕在這個包裹裡就一定有貓膩。
“這手帕有點奇怪誒。”沈庭抓著手帕反複觀看,對著陽光觀察了一會兒,說著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水盆處,將手帕鋪平,然後放入水中。
隨著清水慢慢滲入手帕,墨色的字體逐漸顯現,上麵明晃晃的寫著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停手,保命。”
“這是梅真的字跡。”
連清一眼就認了出來,龍飛鳳舞,桀驁不馴,與他風趣又保守的性格十分不相像。
很明顯,這條手帕是梅真寫給駙馬爺的,但根據當年發生的事情來看,駙馬爺並沒有看到這條手帕的內容。
但梅真既然選擇了這種傳遞信息的方式就證明了駙馬應該是知道的,或許當時是發生了什麼,讓駙馬爺來不及看這條手帕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