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和真實反應永遠都不可能一模一樣,既然沈福裡的性格如此,逼他也沒用,倒不如利用他給鄧允禮穿穿小鞋。
“隻是希望到時鄧允禮倒了,帆哥和孟兒能在陛下麵前為我爹求求情。”
這是,大義滅親啊……
連清和閆帆相視一笑,沒有拒絕的道理。
“那就有勞沈哥了。”
都是說乾就乾的性格,沈庭並沒有在房間裡過多停留,問清楚了他該知道的便跳窗而去。
而沈庭離開後,閆帆正要抬手示意他的人跟著沈庭以防他去找鄧允禮,連清卻在這時按住了閆帆的手,對著他搖了搖頭。
“相信願意主動暴露自己的多年好友吧,帆哥,你需要朋友。”
閆帆的手臂一僵,扯出了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你不就是我的朋友嗎,我又不貪心,一個就夠了。”
“貪心的人才會覺得一個就夠了。”連清不為所動,又拿起了卷宗繼續翻看,她不是沒察覺到閆帆對她的特殊,這對原主來說不是好事,“況且這個案子以後我打算早日和絮絮成親,以後就沒那麼多時間陪著兄弟了,沈哥挺好的,不是非要同類人才能交朋友,互補是個不錯的選擇。”
乾笑兩聲,閆帆沒再接話。
他其實想說就算你和那姑娘成婚了也沒影響,但想到這不過就是孟程錦隨口找的一句托詞也就沒了反駁他的**。
隻是關於沈庭,他想他說的是對的,他也陪著自己十幾年了,說著無所謂,但要真離開了,還是會不習慣的吧。
沈庭沒有聽到連清和閆帆的對話,隻是在他多次確定真的沒人跟著自己之後,他卻在半路上生生止住了自己的腳步。
閆帆和孟程錦真的……相信他嗎?
意識到這個問題時,平日吊兒郎當不可一世的混球公子哥兒沈庭突然紅了眼。
他這算不算守得雲開見月明?
荒唐的形容倒把自己給都笑了,站在十字路口,眼看著通往鄧允禮府邸和樂坊兩個不同方向的路,在沒有人跟蹤的情況下,沈庭在那個十字路口站了好久,總算做出了選擇。
而這邊,連清和閆帆一時無話之後,兩人開始各自著手於各自的事情,閆帆繼續整理包裹,而連清則繼續看著卷宗。
雖說先前那個卷宗被鄧允禮動過手腳,但其實裡麵的改動並不多,隻是其中有一個關鍵信息讓連清十分在意。
“鄧允禮的假卷宗裡朱陽和梅真的關係一直不錯,但這份真卷宗裡,朱陽在梅真出事不久前曾和梅真大吵過一架,然後朱陽就離開了京城,去了邊關。”
按理說朋友之間吵架是正常,沒必要特意將這段過往抹去,這多此一舉的動作反而引起了連清的懷疑。
邊關出了點狀況,本來打算這一次多在京城待久一點的朱陽也隻能收拾東西趕過去,隻是他這還沒挎著包袱離府,一打開門,一左一右兩張燦爛的笑臉差點沒將他給晃瞎。
朱陽承認,他不是很願意見到這兩個年輕人,所以他的態度並不算多和善,“這是沒線索了又找到本將軍這兒來了?”
“將軍這說的哪兒的話。”連清和閆帆笑嗬嗬的走近兩步,再近兩步,默默的把朱陽又給逼回了房間裡,順便還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