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餘莎不會傻到直接說出來,縱使此刻她恨不得將尚安菱揪起來暴打一通,但她也不會那麼做。
試著在內心調節了好一會兒,餘莎才勉強扯出一抹笑容,找到連清與唐晟談話的某個空檔,見縫插針。
“晟哥和安菱姐要結婚了嗎?”
她看向的是唐晟,回答她的卻是連清。
“也不能這麼說啦,現在是先安排雙方父母見一個麵,吃一頓飯,看合不合眼緣嘛,至於結婚,還得再商量商量。”
連清這麼說,唐晟不樂意了,“什麼叫再商量商量,叔叔阿姨肯定會喜歡我,而我的爸媽也見過你的照片,對你特彆滿意,那頓飯就是奔著結婚去的,兩家父母在一起定一個日期而已。”
他覺得安菱會這麼說還是因為不太確定要不要和他結婚,所以一著急,忘了還有一個餘莎存在。
說完了才後知後覺想起來這麼說似乎對餘莎不太好,但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無法再收回,唐晟也說不出他剛才是在開玩笑這種話。
正尷尬時,還是連清及時笑了笑,“不管怎麼樣,結婚都是大事呢,所以要慎重考慮才行,如果真的認定了,就沒什麼好擔憂的了。”
以她的立場與角度,說這話無可厚非,可以餘莎的視角,她隻覺得尚安菱是在向她示威。
結婚嗎?
她看了一眼沒有反駁的唐晟,在心裡冷笑,不會讓你們結婚的。
她一定會將唐晟搶過來的。
等著吧尚安菱,你現在笑的有多幸福,當你知道真相那一天你就有多崩潰。
“真是這樣的話,那的確是一件好事呢。”
看似是在為他們高興,實則一句祝福的話餘莎都吝嗇出口,隻是在座二人,唐晟不需要餘莎的祝福,而連清則是根本不在乎。
“是的呢。”
裝嘛,誰不會呢。
一頓飯,桌上三個人,各懷鬼胎。
飯後,餘莎主動提出了洗碗,雖然連清有推辭,但在她的堅持下兩個人還是一起走進了廚房。
唐晟擔心這兩個人單獨待在一起餘莎又會說錯話,乾脆也跟了進來。
廚房雖說不小,但也絕對算不上很大,至少容納三個人會顯得有些擁擠。
洗著洗著,餘莎假意一滑,故意碰了連清一下,導致碗裡的臟水因為連清的沒拿穩而潑到了她的裙子上。
“啊。”她小小的驚叫了一聲,連清趕緊放下碗,脫掉手套,“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的。”
餘莎十分善解人意,唐晟聽到了聲音也探過腦袋看了一眼。
這洗碗水的位置有些微妙,正好就潑到了胸口處連清手忙腳亂的想要用餐巾紙擦掉臟水時一抬眼便看到了餘莎脖子上的那條項鏈。
但她沒多的時間注意,帶著餘莎去了浴室。
水流聲響起,連清才回到房間找了一條裙子,敲了敲浴室的門。
“那個,小莎啊,我平時不太愛穿裙子,所以沒有找到和你穿的那件類似的,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