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安菱姐。”浴室裡傳來餘莎的聲音,“我都可以的。”
既然餘莎都這麼說了,連清也不再擔憂,打開門走了進去將裙子放在一旁,還是不太放心的開口,“你不要擔心,這裙子也沒有穿過,你可以放心穿”。
這麼說完之後連清才退了出來。
餘莎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裙子,咬了咬下唇。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這條裙子是某個大牌今年的夏季新款,她見公司的創意總監穿過,這樣的裙子,尚安菱卻放在衣櫥裡吃灰,說出那樣的話,是故意在和她炫耀嗎?
“怎麼樣,你身上有沒有濺到臟水?”
唐晟拉著連清坐在自己身邊,檢查著。
連清好笑的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兒,“我當時圍著圍裙呢,就隻有餘莎遭了殃,說起來都怪你。”
“怪我?”唐晟不解,“怎麼就怪我了?”
“你說就洗個碗而已,你乾嘛非要擠進來,害得我和餘莎沒更多的空間站,動起來的時候難免碰到,你看,把人家裙子弄臟了吧。”
“你不是因為手滑嗎?”
“差不多啦。”連清擺擺手,“碰到了然後手滑了一下啊。”
“……”可安菱和餘莎不是離得挺遠的嗎,怎麼會不小心碰到?
唐晟沒把內心的疑惑問出口,他不覺得安菱有故意潑餘莎臟水的理由,可能是他記錯了吧。
唐晟隻能這麼想,“行,都怪我。”
他寵溺的接話到。
沒多一會兒,洗好澡的餘莎便穿著連清的裙子走了出來。
點綴著雛菊的裙子很好的將餘莎的細腰勾勒出了清純的味道,未乾的濕發滴著晶瑩的水珠將本就是純白的裙子打濕,隱隱約約看得到布料下的美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大抵是餘莎的胸要比尚安菱的大一點,肩膀也稍微有些斜方肌,沒辦法將裙子本身所想要表達的清新淡雅給表現出來,反而增添了一些彆扭的味道。
最重要的是,這條裙子是一條抹胸裙,是連清衣櫃裡唯一一條抹胸的,也是最能將那條項鏈凸顯出來的裙子。
真當她看不出來餘莎想要做什麼嗎?
既然她都自己送上門來了,何不順水推舟給她點驚喜大禮?
“洗好了?”連清笑嘻嘻的將餘莎帶過來,將早就準備好的毛巾拿起,幫餘莎擦著頭發。
唐晟或許不知道,但她還能不了解餘莎那點想法,隻是衣服臟了乾嘛要洗頭發,當然是,勾引啊。
隻是現在的確不是一個好時機,想爬床,再怎麼樣也得等她不在的時候不是?
尚安菱的伺候態度讓餘莎十分滿足,故意挺了挺胸,一方麵是展示自己的優勢,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讓尚安菱看到她脖子上的那個項鏈。
連清十分配合,擦著擦著就將話題扯到了餘莎的項鏈上。
“小莎的這條項鏈真漂亮,不過我看著怎麼這麼眼熟呢?”
本來一心隻有新聞播報沒注意兩人互動的唐晟因為連清的這句話猛的轉頭,視線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那條項鏈上。
唐晟內心一驚,剛想開口轉移注意力,就被連清的聲音給打斷了。
“我想起來了,這項鏈是C家的經典款吧,早就賣斷貨了呢,我也猶豫了好久要不要買,但阿晟說不適合我就沒有入手,等想通了又沒有了,有些可惜,不過小莎戴著倒是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