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厶樂和我說的。”連清莫名的掃了餘莎一眼,低頭微微一笑,“他說你已經和餘莎結婚了,要我不要再糾纏你。”
說著,連清歪歪頭,似是十分不解,“我就尋思著,我糾纏你了嗎?”
她這話看似好像在問唐晟,實際上是直接在向唐晟告狀。
你看看你的女朋友,詆毀起彆人來,真是張口就來。
已經儘量充當起了鴕鳥的角色,還是沒能逃過,餘莎暗自咬了咬牙,短短半秒內已經在心裡將連清剮了一萬遍。
她抬起頭,正對唐晟投過來的帶著斥責的詢問不光,咬著下唇,裝傻,“老公你看著我乾嘛,我自從和你在一起以來,一直沒和樂哥聯係過。”
似是為了撇清嫌疑,連稱呼都改了。
“我想也是。”連清在這時也開了口,“小莎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
看似維護,實則貶低。
餘莎是什麼樣的人,連清和程茂心裡門兒清,唐晟也大概知道不少,說到底,難堪的隻有她。
“安菱,我沒辦法,是你一定要和我分手。”
唐晟眼眶泛紅,喉結滾動了一下,畢竟有外人在,唐晟不好說的太過直白,隻不過這一字一句被他說的,好像隻有他最無辜。
連清聳聳肩,不願意就此事多和唐晟討論。
目光在尚安菱和程茂間掃了掃,唐晟終於注意到,並排坐著的兩個人,竟然穿了情侶裝。
他猛的起身,指著那件粉色的上衣,嗓音抖了抖,“你們,在一起了?”
“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的話,我這裡,不太歡迎二位呢。”
連清卻並沒有給唐晟一個回答,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她下了逐客令,不容抗拒,“二位?”
唐晟不願意見到這樣的尚安菱,換言之,她不願意所從尚安菱口中聽到某個答案,以即便心有萬千疑問,他卻逃似的拉著餘莎走了。
怎麼可能?
唐晟在心裡千遍萬遍的問自己,安菱她怎麼能和程茂在一起?
在他還在為他們的感情難過時,她怎麼能那麼輕鬆的抽身?。
她到底有沒有心?
“是你自己坦白,還是我找機會給何律師打個電話?”
唐晟將氣撒在了餘莎身上,目光是少見的陰冷。
餘莎知道,如果她再閉口不言,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但她也不會將事情的真相就這麼告訴唐晟。
總歸編故事這種事,做的多了,也就習慣了。
可這次,唐晟多留了一個心眼,餘莎的解釋他要聽,何律師那兒,他也要去找。
對於他的到來,何律師並不意外。
禮貌的詢問了咖啡還是茶,兩人才麵對麵坐著,開始交談。
“抱歉唐先生,有些事情,您來問我,並不合適,我也沒資格,代替餘莎小姐為您解惑。”
他的禮儀恰到好處,給唐晟的信息,也恰到好處,不會透露太多,卻巧妙的將該透露的都傳達給了唐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