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丟下您老人家的偶像包袱?
“要是不敢的話,我也不為難……”
“來。”
這一次,連連清都感受到了那刺骨的寒冷,再一看其他人,嗬,都快退到角落了是鬨哪樣?
還好有個宋寬對他不離不棄,一直坐著,連清深感欣慰。
宋寬:“……”
不好意思,腿麻了,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打坐?”
“不是。”
“睡覺?”
“不是。”
“閉眼小憩?”
“不是。”
“和尚?”
“……”
連清:“……”
自從詞語出來之後這人就坐下了,跟平日裡一模一樣,根本不帶動的!
“你們確定他演的和詞是一樣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
宮人們十分小心謹慎的解釋著,連清一萬個不信。
“我說槐大人,您是睡著了?”
槐睜開眼看了一眼連清,複又閉上,表示並沒有。
連清是真無語了,瞅著槐看了好半天,最後自暴自棄的開口,“總不能是一幅畫吧?”
“恭喜應小姐,答對了!”
連清:“……”
艸,這個人是有多自戀,坐那兒就是一幅畫了?
“也多虧我這腦袋好使。”
一般人還真蒙不出來。
“還是我來比劃你來猜吧。”
連清妥協,再這樣下去,她害怕一局遊戲玩完,自己有降智風險。
題目一出,連清首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無語的抽抽嘴角,再然後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揚起一抹狡詐的笑容,對著宮人示意她懂了,便開始比劃了起來。
說是比劃,實際上,連清根本就是在學剛才的槐,老僧入定般的站在原地,挺直背脊,半闔上眼,嘴角微微下抑,而後站定,不動了。
宮人們不知為何都捂著嘴笑了起來,宋寬更是肆無忌憚,槐這還沒猜呢,他們直接笑出了聲。
槐看都沒看這些人一眼,麵無表情的瞅著連清看了大約有半分鐘,麵部肌肉抖了抖,終於是開了口。
“我,不,是槐。”
“恭喜槐大人,答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寬的笑容更燦爛了,宮人們也被他帶的憋不住笑。
實在是連清學的太像了,那厭世的深情,那有本事你敢惹老子試試的氣勢,那堪比嚴寒的姿態,簡直絕了。
眼見槐本就冰冷的目光更冷了,宋寬趕緊捂上了連清的嘴,笑著圓場,“崢嶸和槐大人都很厲害,遊戲到此結束。”
宋寬本意當然是不想讓槐發飆,雖然他們也沒見過槐發飆的樣子,但就是想想都覺得可怕,可似乎他這一補救措施已經來不及,槐冷冷的掃著宋寬和連清,良久之後,隻聽得很細微的“哼”的一聲,他站了起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