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何意?”
沒等皇帝開口,擔憂兒子的皇後先著急的問了出來,沉寂的眸子放在這位端莊豔麗的女子身上一眼,槐立刻不感興趣的收回目光。
“這故事,應當是當事人更為清楚。”
你願意聽,他還不願意講呢。
眼見皇帝不滿將要發怒,皇後眼疾手快的按了按他的手心,微微搖了搖頭。
這槐從出現一直是這個脾性,目中無人,誰都不放在眼裡。
但他也是唯一一個可以醫治宋寬的人,他們就是心裡再不滿,至少也要等到宋寬病好了,再想辦法治他的罪。
皇帝冷哼一聲,到底也沒發作。
“寬兒,和朕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真讓宋寬說,他也開不了口。
不知何時,他竟然也有些依賴起了連清,求助似的看了她一眼,連清立即會意。
“陛下,娘娘,此事臣女全程目睹,應該比殿下更能讓陛下和娘娘了解事實的全貌。”
皇後努努嘴,似乎這才想起還有這麼一個人在這兒,奇怪的看了宋寬一點,妥協,“那就你來說。”
“豈有此理!”
皇帝聽完,拍桌而起,胡須被他粗重的呼吸吹的一翹一翹的,霎是喜感。
皇後雖然沒有如此失態,卻也是生氣的冷了臉。
為了不被有心人聽了去,東宮發生的事情他們也大多不知,隻是聽說霍碧君被關進了地牢,無法給霍老將軍一個交代,卻不曾想她不僅差點殺了宋寬,還逼著宋寬去給黎明百姓一個交代?
“臣妾早說過,霍碧君雖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英雄,但在某些事上,恐難當大任,是陛下你不聽臣妾的勸誡,執意要將霍碧君立為太子妃。”
皇後的確有諸多埋怨,誰也沒有他兒子重要,而她這個準兒媳,卻差點殺了她的兒子!
皇帝和皇後十分憤怒,當即讓人將霍碧君帶來,他們倒是要親自看看,這個女人可以膽子大到什麼地步。
而宋寬,沉默的聽完連清的敘述,臉色不怎麼好。
默默走到連清身旁,小聲問道,“為什麼不提你受到的委屈和你為我做的事?”
“殿下,陛下和娘娘關心的是你,我怎麼樣,並不重要。”
應崢嶸太過通情達理,也太過看輕自己,讓宋寬很是心疼。
“以後不會了。”
他突然就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悄然抓住了連清的手,“以後都不會讓你遭受這些事了。”
成了?
連清有些驚喜,下意識的看往槐的方向,卻發現他的臉色很臭,沒有一點計劃通的開心。
他這表情讓連清覺得奇怪,連清自認沒說什麼不妥的話做什麼不妥的事,那這表情應當是針對皇帝皇後的。
思及此她沒再多想,轉而受寵若驚的咬著下唇,害羞的低下了頭,算是給宋寬的回應。
霍碧君的狀態比連清想象中要差,礙於她的身份地牢裡的人其實沒對她施加刑法,隻是將她關在那裡而已,每天吃的喝的也不缺。
但她被帶上來的時候卻是披頭散發神誌不清的樣子,看目光,竟是有些癡傻。
連清再次將懷疑的目光投向槐,他竟也向她投回了目光。
‘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