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隻是匆匆一麵便在心底留下濃重色彩,聽聞殿下出事時女兒更是擔憂至極,而在這長久的相處中,女兒更是看到了殿下許多優秀的品質,母親,女兒真的很開心。”
少女含春的羞澀模樣被連清表現得淋漓儘致,到底沒陪著連清進宮,光是聽說也了解不了這段時間的全貌,丞相夫人也就信了連清的話。
“罷了,能讓你數次豁出性命去救,想必也是愛慘了殿下,為娘的隻盼望你高興就好。”
“謝謝母親。”
母女倆的談心結束,接下來是父女倆。
丞相與夫人的關注點並不相同,母親看中的是女兒的情感問題,而父親看中的則是責任問題。
“爹希望你記住,當了太子妃以後,就意味著你不再隻是丞相府一個無憂無慮成長的小女生,而是整個人族未來的皇後,你身上肩負的,將會比你想象的,重千倍,萬倍,你也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代表著億萬心懷希望的人類,保護好陛下,是你這輩子最重要的責任,這些,你知道嗎?”
丞相的話有些沉重,連清聽的認真。
她當然也清楚自己以後會肩負什麼樣的責任,自然也想保護好宋寬。
但她恐怕做不到,與槐的合作從一開始就將連清拉向了一條無法回頭的死路,眼看就要到了終點,她要如何後悔呢?
“女兒知道了。”
而這些,連清都不能告訴丞相,隻能當一個不孝的女兒了。
宋寬大病初愈,急需一件喜事來衝衝喜,給百姓一個交代,因此連清和宋寬的婚期定的很近。
隨著婚期將至,連清一個人坐在自家小亭子裡,盯著萌芽的小草看,思緒飄到了遠方。
在槐說完那句宋寬病好已可以踏出東宮麵見世人的第二天起,他就消失了。
除了他自己的東西,什麼也沒帶走,留下一座很空的寢殿,讓人找尋不到他的痕跡。
已經很久沒有被吸過血,連清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否則本該高興的她為什麼會顯得如此惆悵,魂不守舍悶悶不樂的樣子連阿雅都懷疑她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宋寬。
她當然不喜歡宋寬,但他也並不喜歡槐,之所以會這樣,還是在為婚後的事情而憂心。
槐在她身邊還好,說不準她還能試著用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這種狗屁言論感化他一波,再怎麼說也是一點希望。
現在他不出現,難不成是要等到時機適合時直接讓連清動手?
那她那個時候除了執行好像也沒有其它選項了吧?
“唉。”連清托著腮長歎一口氣,不滿的嘟囔著,“槐啊槐,你在哪兒呢?”
“在這。”
本就是抱怨般的自言自語,突然得到回答,連清嚇得差點沒背過去,彈射般的跳起來,突然見到這個可以說是心心念念的人,還有些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