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細細咀嚼,再吞咽,連清難免有些忐忑,“怎麼樣怎麼樣?”
“……”
槐沒有急著回答,一雙永遠寫著神秘的眸子閃了閃,而後微微點點頭,肯定了連清的廚藝,“不難吃。”
想從他嘴裡聽到一句好話顯然很難,沒嫌棄連清已經很滿足了,臉皮頗厚的將不難吃理解成好吃,肯定的點點頭,“好吃你就多吃點唄,反正多的是。”
“……我沒說好吃。”
“知道了知道了。”連清無所謂的擺擺手,“意思差不多就行了。”
到底槐還是在連清熱情的推銷下吃下了好幾塊板栗酥,連清十分滿足。
“妖界有這些糕點嗎?”
她狀似好奇的問到,槐垂眸看了她一眼,回答,“沒有。”
他們並不需要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東西。
“很神奇不是嗎?”連清開始自顧自的說了起來,“糕點這種東西,既不是主食,吃多了還會齁,即使缺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但它就這麼一直受人喜愛的存在著,有著自己的獨特意義。”
顯然,連清話裡有話,聰明人,自然聽的出來。
聰明的連清也自然感受到了,周圍驟降的溫度。
她又說錯話了。
“我說了,我要殺的,隻是一個氏族。”
連清用糕點代指全人類這件事讓槐十分不滿,一盤並未吃完的板栗酥倏地化為粉末,成了虛無。
“但如果這盤糕點的哞味輔料放錯了,我也不介意讓他們全部失去意義。”
槐在警告連清,不要做這些多此一舉的事情,不但不能幫到人類,反而會引起他的反感。
連清乖乖噤言,不再吭聲。
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啊,可惜了她做了好久的板栗酥。
“對了。”
連清想起一個她一直在思考的問題,“既然宋寬病好了,那你是不是也不用再受反噬的折磨了?”
本是連清的關心,槐卻突然冷哼一聲,不滿了起來,“怎麼,不願意被我喝血了?”
連清:“……”
這他媽真是六月飛雪,我簡直比竇娥還冤。
為了表誠意,二話不說,連清直接扯開肩上的衣服,露出細嫩的皮膚,抬抬下巴,很不爽,“我就沒有一次拒絕過你好吧,好心當成驢肝肺。”
她不滿的抱怨,閉上了眼等著槐。
好一會兒,也沒等到熟悉的觸感,冰涼的手掰開她拉扯著衣服的手,提著衣服將露出的肉遮住,連清睜眼,槐低垂著眉目,看不清他的神色。
“飽了。”
他涼涼的開口。
就這直逼兩米的個子,靠那幾塊板栗酥就飽了?
槐敢說連清還不敢不信呢,傲嬌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輕哼了一聲,“為什麼你還沒好?”
“反噬是原生苦痛的雙倍。”
所以即使宋寬已經好了,槐卻仍舊處於反噬的痛苦當中。
“還是要靠我們的血才能好?”
“不然你以為宋寬是如何病好的?”
就是靠這些血再加上他的妖力,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