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任性一點?”宋寬佯裝有些不滿,“還是說,打從心底裡你就沒把我當成你的夫君?”
“當然不是!”
連清真摯的否定,“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能嫁給殿下。”
他溫柔,她羞紅了臉,瞧見宋寬彎彎的眸子更是嬌嗔的捏著小拳頭輕輕錘了一下他的胸口,哪兒是打,分明就是軟軟的撒嬌。
彆說宋寬,就是在旁守衛的士兵也是完全見不得這樣的場麵,心想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人?
“可不能讓你這樣子被更多人看見。”宋寬將連清摟在懷裡,輕聲道,“我吃醋了。”
說罷,便摟著人繼續往裡走去。
剛開始,這條道路和外麵幾乎一樣,沒什麼特殊之處,可越是走到後麵,這裡麵的變化越是巨大。
此時正值白日,應當是烈日當空的明亮,可越是深入這條道路,光線卻越來越昏暗,似乎有一層無形的防護罩遮天蔽日,將所有光亮阻擋在外。
一開始,連清還能感覺到槐就在自己身邊跟著,可隨著她和宋寬的深入,慢慢的,連清再也感受不到槐的存在。
或許,越往裡走,詛咒對槐的束縛就越大,一種無形的屏障已經將他革除在外,沒辦法再靠近。
火把和燈籠照亮了連清和宋寬的前進之路,連清覺得自己真的走了很久,久到她和宋寬牽在一起的手都被汗濕,久到雙腿發軟,終於,她和宋寬停在了一道石門前。
石門很高,頭頂一片漆黑,就算有火把的照耀連清也看不見它的頂端在哪裡,像是直衝天際,沒有儘頭。
神奇卻又覺得卻該如此的是,越是接近核心,守衛也就越少,一直走到石門前,連清已經看不到除她和宋寬以外的其他人。
四周太過安靜,不曾有一絲微風吹拂,連清感覺自己仿佛進入到了一個靜止的環境,周圍的一切都是死的,隻有她和宋寬算得上活物,就連火把,也不再跳躍的燃燒。
心跳聲太大,連清此刻的確緊張,心底同時更升騰起一絲不解。
不是說人族領地靈氣稀薄到近乎沒有嗎,那這個秘境又是如何做到的?
“要進去嗎?”
宋寬捕捉到了連清的緊張,沒有直接拉著她走進去,而是在這個時候,依舊詢問著她的意見。
“不,不要。”
讓人意外的是,連清拒絕了。
宋寬微微一怔,眼底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亮,“為什麼,我們已經走到這裡了。”
的確,現在進去,連清就能知道詛咒到底為何物,或許就能掌握牽製槐的關鍵。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害怕。”
連清的身體在抖,整個人撲在宋寬的懷中,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溢出,“我害怕殿下,我隻是喜歡你而已,我不想擔起這個責任。”
她越哭越委屈,越是委屈就哭的越厲害,眼淚像不要錢似的不停的往外湧,打濕了宋寬的衣衫。
“好好好,咱們不進去,咱們不擔這個責任,不難過好不好。”
輕柔的攔住懷中哭的難過的應崢嶸,宋寬很是心疼,但同時,他也悄悄的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長舒了一口氣。
還好,她沒有選擇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