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寬不在?”
她也知道問這個問題相當於白問,槐隻會在宋寬不在時出現,隻是,“他去哪兒了?”
“你不是猜到了嗎?”
無意義的問題,他懶得回答。
“去見皇後了吧。”阿雅不在,槐也不可能那麼好心,口渴的連清隻能自己翻身下床走到桌邊給自己倒水喝。
涼水下肚,如同久旱逢甘露,連清整個人都活了過來,清了清嗓子,聲音才不複剛才的沙啞。
“發生了什麼?”
強大如槐,也不知道在他跟不進去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注意到了不對勁。
就連槐,也是在宋寬去找皇後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連他都開始懷疑起了應崢嶸。
“要進去嗎?當時他問了這麼一句。”
在宋寬問出這個問題以前,連清都無比的確定她一定要進去,直到她看到宋寬在問出這個問題時的眼神。
糾結與害怕。
他像一個賭徒,而連清是他的籌碼,詛咒是他的賭注,一旦籌碼放錯,他將滿盤皆輸。
宋寬眼底自以為隱藏的很好卻完全暴露在連清眼前的情緒讓她意識到,他懷疑她了。
雖然連清很不想相信宋寬居然會懷疑她,但她的確懷疑了,至於原因,她大致猜得出來。
所以連清才會在最後關頭選擇了放棄,她一直信奉一個道理,絕對不能因小失大,為了眼頭的紅利而丟了自己的性命是非常不明智的決定。
還好,宋寬的懷疑並不深。
“我猜他一定和皇後起了衝突。”
宋寬還是太信任也太小看連清了,小看一個女人是很多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包括槐。
如此淡定的猜到了正在發生的事實,竟然不需要多麼長久的分析,由此可見,這個女人的心思有多縝密。
“想誇我?”
瞥了一眼槐的表情,連清給他倒了一杯水,不可否認有些小得意。
她這一副你誇著我聽著的小模樣一表現出來,槐就是想誇也一定不會誇出口,煞是嫌棄的白了連清一眼,沒說話。
連清也不氣,反而笑嘻嘻的把杯子遞到槐麵前,嘴角彎彎,“既然您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那麼您是否也能讓我問您一個問題?”
槐盯著連清看了兩秒,慣性沉默。
在連清這裡,不拒絕就是承認,無所顧忌的開口,“您和我說的故事,是不是並沒有說全呢?”
清水在杯中搖晃的厲害,槐的呼吸有一瞬的加重,恢複的很快。
“是。”不過他並沒有撒謊。
“隱瞞的那部分,是什麼?”
“一個問題。”槐歪歪頭,難得勾唇,眼裡含著狡詐,“已經答完。”
連清根本沒料到槐會耍小聰明,裝逼耍了個帥,結果問了相當於白問?
當事人連清此刻的心情就是,後悔,十分的後悔,難道這就是裝逼的報應?
“算了。”她無所謂的攤手,“你不想說我也逼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