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那些臭男人怎麼能比和姐姐們玩耍來的有意思呢,妹妹也想加入呢,你們覺得怎樣?”
“嗬嗬,當然可以,不過我還有事,你們先聊。”
怕是沒人願意和連清多聊,一人開口,其餘幾人也開始編起了離開的理由,匆匆忙忙想逃走,擁向門口,卻發現上麵落了鎖。
心急如焚的嘗試打開期間,連清已經悄然行至她們身後,小房間的光線較暗,暗光打在連清的笑臉上,出奇的恐怖。
“姐姐們彆急著走啊,來,陪我玩玩兒。”
憐花一晚上沒有睡著,昨晚因為賈靈的緣故,她難得享受到了沒有人“陪睡”的輕鬆,卻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黑夜,輾轉反側。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腦子混混沌沌的,一會兒在想賈靈,一會兒又在想另外的人。
一來二去的,竟然天已大亮,打開房門走出房間,突然覺得今日的春香樓有些冷清。
從二樓走至一樓,又看到了賈靈。
連清正在下棋,對麵坐著本縣有名的才子,憐花知道他,但也是頭一次在春香樓見到他。
一個出了名清高的才子,竟然一大早跑來了青樓找一個青樓女子下棋,親眼見到這一幕的憐花多少覺得有些諷刺,心裡酸酸的,她知道,那種感情名為嫉妒。
不是嫉妒其它,而是嫉妒那才子看賈靈的目光裡,沒有她常能在那些男人眼裡見到的鄙夷和**,那裡麵,是驚豔,是欣賞,不摻雜質。
腳步開始不聽使喚,待憐花意識回籠時,她已經走到了賈靈的身側,盯著這盤棋看了好一會兒。
其實,她看不懂。
從小她學的就是如何去勾引男人,琴棋書畫什麼的,媽媽從不會找人教她這些。
但她就是看的很過癮,她會觀察男子的表情,很生動,時而困惑時而糾結,每一步都走的認真且謹慎,沒那麼多多餘的想法,隻是在單純的下棋。
才子輸了,憐花並不意外,好像從一開始,她就沒覺得賈靈會輸。
一局棋後,兩人才聊了起來,大多是才子在問,連清在答,無非就是圍繞著連清這麼有才為何要來這煙花之地。
“嗯?”連清歪歪頭,“這裡怎麼了嗎?”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裡的姑娘和姑娘你,不在一個世界,更不在一個境界。”
憐花聽到這兒就沒再聽了,腳步匆匆急忙逃走,慌亂的逃至後院,舀上一瓢涼水澆在臉上之後,心跳才緩緩地降了下來。
她轉頭,盯著自己走過來的方向,咬下下唇,目光暗淡。
稍晚些的時候,憐花才從彆人口中知道為何今日春香樓會如此冷清了,原來是昨兒嚼舌根的那幾人今天不知為何,統統得了病,臉上冒起了大片痘痘,看起來慘不忍睹,一大早便去了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