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啊,你少說兩句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連清不想劉年順再問下去,好在他對這件事也沒有多濃厚的興趣,也沒再問下去。
至於連清到底用這鐲子當了多少錢他也沒追問,當了多少錢都是陳芬芳的,和他關係又不大。
但坐了一會兒,劉年順又坐不住了,稍稍不管住自己的嘴,又開始說話,“你想過找你娘嗎?”
“乾嘛突然問這個問題?”
“就是問問,你說你娘帶著你弟弟離開這麼多年了,你真沒想過她嗎?”
哪兒能不想。
連清歎口氣,原主就是太老好人了,饒是小的時候被她娘逼著吃了這麼多苦,還被她娘害得背了這麼多債務活了這麼些年,但畢竟是生下了她的娘,血脈連接著,一直想著呢。
就是不敢在陳老漢麵前提起,心裡憋著,也不和其他人說。
連清倒是不想,但原主想啊,所以她說想也不對,說不想也不對,乾脆不回答。
她這一閉嘴,劉年順立即懂了,也不再問了。
下午的時候,連清跟著劉年順一起去了那個麵粉廠。
和劉年順打聽的一樣,麵粉廠缺一些搬運工,需要能吃苦耐勞的苦力,連清和劉年順都是一看就很老實的農村人,所以麵粉廠就將兩個人留了下來。
眼看這都下午了肯定是不好再乾活了,工作時間就定到了第二天開始。
暫時解決了工作問題,連清和劉年順又去周邊打聽了一番,租到了一個破房子,雖然破是破了點,但房價便宜,也有這麼大,有三個房間,足夠連清和劉年順住了。
光是將這個空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破房子收拾好,兩個人就花了不短的時間。
眼看收拾的差不多了再抬頭望天,都快黑透了。
兩個人的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下午回來的時候連清順路在路邊買了一點菜,還奢侈的買了二兩肉。
那個時候的調料自然比不得現代齊全,但連清的手藝就擺在了那裡,怎麼著也不會差,劉年順毫不客氣的乾了三大碗,最後撐的走不動道。
“好吃好吃,這以後誰娶了你,那可是有福了。”
劉年順這份誇讚完全出自真心,你看陳芬芳,長得雖然不算漂亮但也不差,又能乾,什麼臟活累活都能做,關鍵是還做的一手好飯菜,十項全能,簡直是做媳婦兒的好材料。
“要不是兔子不吃窩邊草,我都想把你娶回家了。”
“還沒喝酒呢就開始說胡話了是吧。”連清一個白眼翻到了天上,還不吃窩邊草呢,那王玉也沒見他下嘴的時候猶豫過啊。
收拾好了桌子,連清將剛煮好的粥倒進飯盒裡,將飯盒打包好確定不會灑了,才提起來,“吃飽了你就趕緊把碗給洗了,我去一趟醫院。”
得去看看病號醒了沒有。
“成,你去吧。”
他們租的地方離醫院稍稍有些遠,連清花了一些時間才走到醫院,天已經完完全全的黑了下來。
雖然是醫院,但並不是燈火通明,大部分地方都關了燈,還好,還不算太晚,病房的燈還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