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沒出事。”
也幸虧陳芬芳向來聰明,腦瓜子轉得快,“但太危險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所以我才讓你搬走。”
“我不搬。”劉年順想也沒想,“現在就任銳炎那個樣子你看他能辦成什麼事,就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但這樣你也很危險。”
“你當我不知道啊。”劉年順一個白眼翻到了天上,推搡著連清往外走,“去吃飯去吃飯,下午還要忙活,沒力氣咋行?”
他不給連清再說話的機會應該也是懶得再和連清爭論搬不搬走的事情,連清猶猶豫豫的走的很慢,最後無奈的閉了嘴。
晚上回家的時候,連清和劉年順順路在路上買了一些菜,走到門口,一直走到後麵的連清趕了上來,拉住劉年順,自己走到了前麵,然後在門口停了下來。
“咋滴啦?”
順著連清的視線往左上方看去,劉年順看到了那裡夾著一片樹葉,連清將樹葉拿了下來,看了看,突然瞳孔緊縮,猛的推門而入,飛快的跑了進去。
廚房內正冒著滾滾的黑煙,任銳炎對著連清笑的一臉尷尬。
“不好意思,我不太會做飯。”
“你這哪兒是做飯,你這是放火吧!”
新買的鍋就要不得了,劉年順那叫一個心疼,想罵人,最後還是忍住了,放下菜,收拾鍋去了。
連清盯著任銳炎沾著黑灰的臉看了幾秒,眨眨眼,扯出一道淺笑,“算了,你沒事就行,但下次可彆再禍害鍋了,而且還受著傷。”
“我想閒著也是閒著,又不能出去,所以想做點什麼。”
“得了吧,你不幫倒忙就不錯了。”
劉年順一邊整理著,一邊吐槽。
連清聳聳肩,“你彆理他,他掉錢眼裡了,燒個鍋沒關係的,隻要是不被人發現。”
“抱歉。”
“沒事,休息一下吧,一會兒我去做飯。”
劉年順收拾著鍋,連清則先回了趟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攤開一直捏著的手心,那片樹葉正靜靜地躺在上麵。
早上出門的時候,以防萬一,連清在門上壓了一片樹葉,壓在縫隙裡不會輕易掉落,而且隻要有人推過門,那片樹葉就會留下痕跡。
任銳炎那意思是,他沒有出去過,除非有人跳窗,否則也沒人能進來,那麼請問,這片樹葉上明顯在門一開一合下而造成的痕跡,從哪兒來的?
所以,任銳炎撒了謊,要麼就是他出去過,要麼就是有人進來過。
是昨晚的人的話,他早死了,那麼如果真有人來過的話,隻能是任銳炎認識並且和他沒仇的人。
那麼連清是不是可以懷疑,他燒了廚房,也有其用意?
連清暫時想不通,劉年順已經將鍋收拾好了,沒吃晚飯在外麵嚷嚷著餓,連清將樹葉撕碎,然後打開窗戶丟到了外麵,才走了出去做飯。
那鍋已經徹底被燒壞了,連清也不知道任銳炎是怎麼做到的,雖然是他們貪便宜買了個不咋樣的破鍋,但直接能將一個鍋燒出一個大洞,想想也知道需要花多長時間。
連清去炒菜的時候看了一眼劉年順正往簸箕裡掃的黑灰,視線一頓,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裡麵,是不是有點灰白色的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