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連清抓抓自己的頭發,搖搖頭,“倒也是沒有。”
他們村裡的那些個歪瓜裂棗,不僅她看不上,陳芬芳自己都看不上。
任銳炎突然笑了,明顯的喜上眉梢,眼裡都帶了點光亮,連清直覺不妙,緊接著,任銳炎拋出了一記重磅炸彈,“那你覺得我怎麼樣?”
啊這啊這啊這?
這算是變相表白了嗎?
他在打什麼主意?
如果在今晚之前,任銳炎和連清說這番話,她一定會覺得這個人是被她的善心舉動和傾國傾城的容貌給吸引,由此對她產生了好感。
可在她拿到那枚樹葉之後,連清就不敢這麼想了。
他現在是什麼意思?打算色誘她?理由呢?意義呢?
“不怎麼樣。”
任銳炎直球,連清比他更直球,“長得是不錯,身材也很好,但身受重傷就不說了,外頭還有仇家索命,來曆不明身分不明,看不上。”
“也是。”
任銳炎沒有一點被連清這番話傷到的反應,反而十分讚同,“換作是我我也覺得的確不怎麼樣。”
“然後呢?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有了。”
“那我走了啊。”
“好,好好休息。”
連清帶著紗布走了出去,打開門,發現劉年順在堂屋裡轉悠,不自然的樣子把他出賣了個徹底,連清丟掉舊的紗布,轉身回了堂屋。
“聽牆角挺爽的哈。”
被發現了,劉年順嘿嘿乾笑了兩聲,乾脆承認了,彆說,他還是挺高興的,湊近連清小聲念叨,“這想法一點錯都沒有啊,這種男人咱可喜歡不得,趕緊把他治好,治好了咱就回村裡,不跟這種人沾上邊。”
就隔著一道門編排人家,難怪劉年順要小聲說,連清覺得好笑,憋不住笑了,“咋了,不是想掙錢嘛,不掙了?”
“錢和朋友肯定是朋友重要噻,等過兩年世道太平些了,咱再出來也是一樣的。”
“原來我在你心裡這麼重要啊。”
連清打趣,劉年順嫌棄的癟了癟嘴,還沒說話,他的房間門被打開,任銳炎一臉無辜的路過,看樣子,像是要去解決三急問題。
他們的對話被打斷,也沒啥營養,乾脆不說了,各回各的房間,準備睡覺。
今天因為鍋的事情,他們耽擱了一些時間,太晚了,就沒給任銳炎收拾房間,所以兩個人暫時還睡在一起。
本身劉年順是個沾枕頭就睡的人,但今天他卻沒急著睡,側著躺在床上,睜著眼。
“你睡了沒。”
房間裡就兩個人,除了劉年順自己,就剩任銳炎,索性任銳炎也沒睡,側躺著,輕聲回答,“沒有,有什麼事嗎?”
“你是壞人嗎?”
這還真是一個蠢到了家的問題,就算任銳炎是壞人,把他能老實巴交的回答自己是嗎?
“不是。”
但其實這個回答,本就在劉順年的料想之內,“我希望你不是。”
“劉兄弟是在擔心我會害你嗎?”
“這個擔心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
對陌生人保持戒心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