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本來應該是劉順年洗碗,連清給任銳炎換藥,但他就是看不得兩人有啥接觸,乾脆和連清換了換,他來換藥,連清去洗碗。
對此連清自然持無所謂的態度,任銳炎有心想爭取一下,但連清已經端著碗走了,他也沒辦法,隻能皮笑肉不笑的對著劉年順假笑,心裡失落。
連清和劉年順乾的都是體力活,所以一天下來都挺累的,沒事的話都是洗洗就睡,不僅換藥的事情被劉年順換了,就連幫任銳炎擰個毛巾的事情也給他給包了,因此,任銳炎除了晚飯的時候和連清說了兩句,一晚上根本沒和連清搭上話。
第二天任銳炎故意起了個大早,趕上了連清和劉年順一起做早飯的時間。
連清和劉年順都會做飯,又是多年的好友,做起事來配合的很是默契,任銳炎靠在門口看著這一幕,莫名覺得有些刺眼了。
但他又不能去幫忙,隻能乾看著。
不過今天有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那就是一起吃了個最熱乎的早飯。
為了照顧他,他們吃的都比較清淡,好東西全給任銳炎留著,劉年順偶爾會看不爽自己吃一個,但大部分還是進了任銳炎碗裡,不是他自己貪,而是連清會主動為他夾菜。
任銳炎張不開嘴拒絕。
早飯之後,兩個人還要去麵粉廠,直接離開了。
連清每天都會準備好中午任銳炎吃的飯菜,夏天的時候不熱也可以吃,如果任銳炎想再炸一個鍋的話,他也可以試著自己熱。
但確實沒這個必要,冷掉的饅頭還是很好吃,陳芬芳的廚藝任銳炎這幾天也算是見識到了,如果她願意開個飯館,肯定有生意。
隻不過缺少一些盤下點麵的錢和一些購置食材的本金。
麵粉廠的苦力,一個女孩子,能乾下來,著實讓任銳炎很是佩服。
午飯吃到一半,家裡來了人,任銳炎頭也沒抬,繼續咬著饅頭。
“少爺,都查過了,的確沒有可疑。”
“你確定?”
“確定,陳芬芳,女,年齡十九,農村出身,爹右手殘疾,娘在她九歲時帶著兒子離開,留下一屁股債,至今未歸,家裡沒什麼親戚,平日也不來往,最近這段時間沒出過葫蘆村,也沒接觸過村外的人。”
任銳炎聽著報告,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饅頭吃到一半,突然間沒了什麼食欲。
“劉年順呢?”
“劉年順,男,年齡十九,出身不詳,被葫蘆村村大夫收為養子,和陳芬芳還有一個叫王玉的是青梅竹馬,最近這段時間也沒有出過葫蘆村,沒有接觸過村外的人。”
“那個叫王玉的有沒有什麼可疑?”
“沒有,王玉也是農村出身,從小爹娘就經常吵架,似乎對她的心裡造成了陰影,不怎麼和外人來往,劉年順喜歡王玉,但王玉正準備嫁給隔壁村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