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唇瓣印在臉上的那一刻,連清的大腦也宕機了。
一串串亂碼飛速而過,在連清的腦子裡攪成了一團漿糊。
臥槽臥槽臥槽不停的冒出,連清僵硬的轉過頭,臉上的表情幾乎可以用驚恐來形容。
任銳炎看在眼裡,受傷大過了竊喜,失落的緊抿著唇瓣,手指搓著衣服的一角,泛起褶皺。
雖然是無意之舉,但他反應過來時,內心卻是無儘的狂喜,終於親到了,觸感和想象中一樣,很好。
一瞬間大腦閃過很多種陳芬芳會有的反應,驚訝,害羞,暴跳如雷或者是直接傻掉,但這些反應都沒有出現在她的臉上。
不可置信的驚恐,讓他覺得自己此刻像極了流氓。
“你……”連清欲言又止,額頭的青筋跳動,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平常懟人的時候也沒見過自己結巴過。
算起來,上一次被人親是什麼時候開著?
啊,年代有些久遠了,不太能回憶的起來。
“剛才你和劉年順說,親了,就要嫁。”
任銳炎看出了她的尷尬,心裡又燃起一絲希望,她沒有跑走,算不算內心其實對他也有些不同?
“我……”
連清再度卡殼,某一個瞬間竟然覺得任銳炎說的很對?
不過連清終究是連清,不過就是被親了臉一下,又不是少了一塊肉,“你可拉倒吧,我那是嚇劉年順的。”
開玩笑的好嗎?
“這樣啊。”任銳炎故作失望,“我還以為我終於能有媳婦兒了呢。”
拐彎抹角的表白,連清也好久沒遇到這種情況了,說起來,心情還不錯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天氣太熱了,給她熱糊塗了。
“少跟我玩這套,不就親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就當被蚊子叮了一下,可以接受。”
“那你介意再被蚊子叮幾下嗎?”
任銳炎突然湊近,嚇了連清一跳,沒坐穩,差點從凳子上跌下去。
幸得任銳炎反應及時把她拉住,連清後怕的拍著胸脯,心想著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聽不出來她在逃避話題是吧?
“滾。”
這種人,你越理他他就越是得寸進尺,高傲的甩出一個“滾”字,連清頭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任銳炎目送著她關上門,這才收回視線,可翹起的嘴角,卻怎麼也無法收回。
第二天夏棠又來了,又提著兩大袋好東西,連清一開門,順手就塞進了她懷裡。
有過一次經驗,連清接的也十分順手,像個仆人似的跟在夏棠屁股後麵走著,兩人迎麵對上了倚在自己門口的任銳炎。
“哇,好帥!”
夏棠的雙眼都在放光,但卻並沒有朝著任銳炎靠近一步,而是翻過身來拉住連清,十分興奮,“為什麼我昨天沒看到他呀,是你把他藏起來了嗎,陳芬芳你這就不對了啊,你先生就是再帥我也不會覬覦的好嗎!”
連清:“……”
什麼跟什麼?
“他不是我……”
“你誤會了,和芬芳沒關係,昨天有事不在家,所以你沒碰上,不過我聽芬芳說起過你,夏棠姑娘,芬芳對你可是讚不絕口哦。”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