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銳炎朝著已經無語的連清挑了挑眉,跨出兩步越過夏棠不著痕跡的將連清拉到自己身旁,自然的從連清手裡接過東西放下,彎腰,湊近連清耳邊,像是在和愛人耳鬢廝磨,舉止說不清的親昵。
“我總不能一直躲著,有一個假身份,也不會引起懷疑。”
這是任銳炎的解釋,連清要信了裡頭的半個字才真是有鬼了。
這貨擺明了就是趁機占她便宜,真想直接拆穿他!
“陳芬芳,你怎麼不說話呀,是真的嗎?”
“嗬嗬,真的,真的,嗬嗬。”
實力詮釋了什麼叫做皮笑肉不笑,連清從身後環住任銳炎的腰,不等任銳炎高興,找到那塊軟肉用力一擰。
任銳炎悶哼一聲,深吸一口氣,笑不露齒。
怎麼這倆奇奇怪怪的?
不管了,反正她來這兒的目的也不是看彆人在她眼前恩愛的。
不過有人誇,夏棠還是挺開心的,“劉年順呢?”
“屋裡。”連清指著劉年順的房間,“躲著你呢。”
“他躲我乾什麼?”
“害羞嘛,第一次被人親。”
連清的語氣帶著揶揄,夏棠甜甜一笑,嬌俏的“哼”了一聲,“我一個女孩子都沒害羞,他害羞個什麼勁。”
說著,夏棠直接朝著劉年順的房間走了過去。
屋子老舊,房間門無法被反鎖,夏棠得以輕而易舉的推門而入,抬眼就是劉年順把自己整個人都悶在被窩裡,縮成了一坨。
“我警告你,你彆過來啊!”
他雖然看不到,但他的第六感告訴他,危險臨近,一定是夏棠。
但劉年順的警告可嚇不著夏棠,姑娘二話不說,就想掀被子,奈何劉年順抓的緊緊的,她一時半會兒還真掀不開。
“哎,那個!”夏棠探出半個腦袋,朝著堂屋喊,“陳芬芳的先生,來幫幫忙。”
“來了!”
任銳炎笑開了花,這個稱呼,怎麼聽怎麼好聽。
連清默默的盯著任銳炎都快開出花的背影,氣的咬碎了一口銀牙。
夏棠兩隻手加一隻腳使出了吃奶的勁都拉不開的被子,任銳炎一隻手居然就輕輕鬆鬆的拉開了。
劉順年一直悶在被子裡,這麼熱的天氣,裡裡外外出的汗完全夠他洗一個澡了,渾身上下全是汗,一張臉憋的通紅。
夏棠嫌棄的努努嘴,卻抓起了搭在桌上的毛巾,胡亂的給劉順年擦著,沒有章法,一看就沒乾過這種事,但好在還算細心。
“出來吃午飯了。”
連清在外麵喊。
夏棠來的也算巧,正好趕上午飯,她第一次吃連清做的飯,筷子一直沒停過,和任銳炎第一次一模一樣。
偶爾停下來,會主動和劉順年說話,大部分時間劉順年都不回答,偶爾被連清從桌下踢一腳,才不情不願有一搭沒一搭的“嗯”兩聲。
“對了,我今天來還有事要告訴你們。”
夏棠今天來是有正事的。
主要針對陳芬芳,“你昨天的事情我爹都了解清楚了,他手頭上現在有個事兒,希望你能幫他辦,報酬的很豐厚。”
那感情好啊,提錢眼開的連清很是好奇,“什麼事兒?”
“就是希望你能帶點人,把西邊那個倉庫給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