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年順你學學人家。”
“我學什麼?”劉年順多少覺得有些無語,“有什麼好學的,嘴上功夫行有什麼用,實際行動呢?”
“你有實際行動?”
“那不廢話!”
“那你行動一個我來看看。”
“你說,你想我咋證明?”
“這個嘛。”夏棠看著急於證明自己有實際行動腦子已經不夠用的劉年順,大眼裡閃爍著亮亮的光芒,“那你陪我去外麵玩。”
“可以。”劉年順直接站起身,“走。”
“好耶!”
連清:“……”
這個二貨。
一直目送著劉年順和夏棠關上門,連清終於聽到了劉年順發覺不對的聲音,“等等,我憑什麼要向你證明?”
不過劉年順雖然意識到了,連清也聽到了他打算回來的聲音,但夏棠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
一會兒的時間,夏棠已經拖著劉年順走了。
“你休息一會兒?”
反正飯後也無事可做,連清也不願意和任銳炎在這乾瞪眼。
可比起睡覺,任銳炎自然更想把那點時間用來和陳芬芳多相處一會兒。
“不困也不累,不如我們坐著聊一會兒吧,去門口曬曬太陽。”
“你可真行,被大太陽烤著不熱是吧。”
其實今天太陽真不大,多雲的天氣,白雲把太陽遮了一大半,也遮住了一些太陽散發出來的炙熱。
但眼光沒有那麼烤人,可溫度還是很高的。
光是在家裡坐著,連清手裡半刻都沒離開過蒲扇,一會兒給自己扇扇,一會兒給任銳炎扇扇。
“我記得出門左轉不到三分鐘的路程,那裡有一棵樹,拿來乘涼剛剛好。”
任銳炎這架勢,是鐵了心要勸連清去乘涼了。
反正也無事可做,連清倒想看看他又想乾嘛,思考一番,同意了,“要不要做個偽裝?”
“應該沒問題的。”
現在恐怕趙詠石的大半人都朝著另一個方向追了,這裡相對來說應該很安全。
沒想到這個偏僻的地方還有賣西瓜的,連清忍痛掏了兩毛錢買了個西瓜。
放在水裡泡了一會兒,西瓜涼了一些之後切開,竟然還是沙瓤的,西瓜子又黑又大,一看就甜。
一口咬下去也是不負眾望,連清從家裡帶了兩張毯子出來,鋪在地麵上。
她和任銳炎就一人坐在一張毯子上,背靠大樹,頭頂綠蔭,涼爽快活。
“也不知道我爹咋樣了。”
她這也出來好幾天了,看這樣子一時半會兒還回不去,老陳在家肯定得擔心死。
連清有心想回去看看,“任銳炎。”
她叫了他一聲,一直盯著他側臉不放的男人微微應聲,“在。”
“你什麼時候離開?”
任銳炎心裡“咯噔”一聲,嘴角彎不起來了,“怎麼了嗎?”
“我就是想著,你早點離開,我也好早點回去。”
任銳炎無意識的抿了抿唇,“那你娘的鐲子怎麼辦?”
“我會贖回來的,活當放在那裡也挺安全的,我有點擔心我爹還有地裡的莊稼。”
那些莊稼可都是她從年春自己一個人一點一點種下的,每天鋤地拔草澆肥,就等著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