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清沒那個本事以一敵五十,**現在也沒有音信,她既要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又要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實在太難。
隻能搏一搏了。
連清解開了剛綁在自己身上的綠布,趁著時間差艱難的將綠布裹成了一團。
這個斷牆後,有一塊被燒了一半的木門,連清儘量控製著自己的喘息聲,硬扛著身體的疼痛,等到腳步聲差不多近了,但也不算特彆近的時候卯勁將裹成一團的綠布砸向木門。
“咵”的一聲,搖搖欲墜堪堪掛在牆上的木門摔在了地上。
腳步聲開始雜亂,連清仔細聽著,憑借聽腳步一點一點半蹲著貼著牆壁慢慢挪到視角盲區。
“聲東擊西!”
不知是誰這麼叫了一句,連清隻聽到一聲“在附近找”,腳步開始分散。
此時躲著隻能是送死,連清找準了一條路,開始奮力奔跑。
地上障礙太多,連清意識也有些模糊,一個沒看清,一腳踢到一塊掉落的牆壁上,栽倒在地。
她的聲音引起了對麵的警覺,朝著她這邊追過來,連清沒時間顧這些疼痛,跌倒了爬起來繼續奔跑。
“在那裡,是個女人!”
披散的頭發暴露了連清的身份,有人一槍開出,還好,歪了。
連清趁機繞過大樹,跑過拐角,槍子打在拐角的槍傷,陷了進去。
到底對這一片不熟悉,連清跑著跑著,才發現自己跑進了死角,沒有前路的她除了後退彆無他法。
可後有追兵,除了拚死一搏,她好像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呼喚**依舊未果,連清甚至連開個無限子彈掛都沒辦法。
眼看她隻麵臨著帶走一個不虧帶走兩個血賺這一條路,連清握緊了手中的槍,開始計算著裡麵的子彈。
等等,這槍……
“我有話要說!”
趙詠石剛拐進這個拐角,就聽到了一道女聲。
遠遠的,他看到了這聲音的主人,半張臉清晰可怖,蹲坐在牆壁喘息,槍被她放到了一個安全距離,顯然沒打算開槍。
趙詠石令人暫時不要開槍,先警惕著,提防對方突然撿起槍攻擊他們。
“你就是趙詠石是嗎?”
連清本來就沒打算攻擊他們,人嘛,識時務者為俊傑。
她打不過,隻能領想他法。
趙詠石確信他沒見過這個女人,“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連清現在是又累又困又痛又渴,精力被她耗的一乾二淨,但她還是強撐著,“重要的是,有我在,你才能找到趙詠炎。”
“你什麼意思?”
趙詠石微眯著眼,很有上位者的氣勢。
連清估摸著任銳炎應該已經趁著她爭取的這一段時間跑掉了,所以現在,她也必須得靠任銳炎來保住自己的命了。
“我是任銳炎喜歡的人。”
這個時候,連清很願意承認這一點,“他把自己隨身攜帶的佩槍給了我,吶,就在這兒。”
趙詠石順著連清抬眼示意的地方仔細看去,那把槍他很是熟悉。
那是他爹得到的第一把好槍,也是整個南省唯一一把,他爹花重金命人精心改裝過,在趙詠炎小的時候當作生日禮物送給了他。
他爹眾多兒子裡,隻有趙詠炎,有這個待遇。
後來,這把槍就成了趙詠炎的佩槍,一直帶著,從小到大,沒人能從他那裡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