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清想到,就算任銳炎挾持成功,從她家到監牢的距離,還是太長。
趙詠石不可能在被挾持了的情況下什麼都不做,這麼長的距離,很有可能出意外。
而且就算過程沒有出意外,到了這裡,就完全到了趙詠石的地盤,任銳炎換出了她,饒是他們的本事能通了天去,她和任銳炎怕是也插翅難逃。
最好是連清能和趙詠石一起回她家,那裡他們待了那麼久,更為熟悉,也更有逃跑的可能性。
連清剛在心裡計劃好,又是一盆鹽水潑下,她順勢疼的尖叫哀嚎,睜開了眼。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坦白,我要坦白!”
“說了?”
趙詠石一喜,又有些疑惑,“怎麼突然說了?”
“三盆鹽水,那女人愣是忍了兩盆,最後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才醒的。”
單是從這一點來看的話,這女人的確有點厲害。
“醒了之後看到燒紅的烙鐵,嚇得丟了魂兒,所以招了,您要親自去看看嗎?”
“走。”
趙詠石等的就是這女人招供,沒有永遠不會背叛的人,之有還不夠狠的刑,看,開始那女人不還說她什麼都不知道嗎,現在不還是招了。
趙詠石剛走出來,又迎麵碰到了自己的下屬,“夏利的女兒想見您。”
“夏利?”
趙詠石想了想,才想起來是那個麵粉廠的老板,是他的女兒?
“她來乾什麼?”
“說是有重要情報想和您說,您看您是先去看看還是?”
一個無關緊要的夏棠,一個好不容易撬開嘴的陳芬芳,趙詠石知道該怎麼選。
“讓她等著。”
“去監牢了?”
夏棠人畜無害的臉在這個時候起了作用,本不該對她說的話,在她左一聲甜甜的哥哥,右一聲美美的你真帥裡哪裡還記不記得起應不應該,來人順勢就給說了。
為了顯示自己在趙詠石麵前能說得上話,還特意強調了知道他是因為監牢裡那個女人招了才走的。
夏棠聽在耳朵裡,臉上不顯甜甜的繼續哄,心裡卻驚詫於陳芬芳居然招了?
看來她也沒什麼厲害的,不同樣是背叛了任銳炎?
“我招了,是不是就能饒我一條命了?”
連清的眼裡含著淚花,“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告訴你他在那裡,彆再折磨我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當然。”
趙詠石端的一副人麵獸心的齷齪樣,自以為很帥實則笑的無比猥瑣,“隻要你乖乖交代,我保證你不用再受那麼多痛苦。”
意思就是直接讓她死唄?
連清此刻很想翻一個白眼,真當她聽不出來咋的?
“謝謝,謝謝。”
連清忙不迭道謝,趙詠石的笑容更猥瑣了,“說吧,不,等等,與其讓你說,不如你直接帶我去?”
誰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背叛趙詠炎了,隻是為了圖一時的放鬆給了他一個假地址,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不如直接將人帶著,她要是敢說瞎話騙她,那這個人也沒活著的必要了。
【宿主可以啊,把趙詠石的心理活動拿捏的死死的。】
在趙詠石來之前連清就已經告訴過**,趙詠石這種人,絕不肯吃一點虧,所以為了謹防她騙她,一定會讓她親自給他指路。
果不其然,正中連清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