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宋友謙一驚,臉垮了下來,“有你們這麼監視自己兒子的嗎?”
“你還真彆生氣,還不是因為你自己手機關機了不接電話,你媽能不著急嗎,打了好多同學的電話都說不知道你在哪裡,要不是我攔著差點就報警了知不知道?”
宋父這麼說著,宋友謙自知理虧,還是彆扭,“那也不能隨便定我的位置啊,我又不小了,馬上就是個成年人了,你們要是還這樣,我就真急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
宋母端著一盤水果走過來,好笑的看著宋友謙,放下水果坐了下來,“都說養兒防老,你看看你,這才多大啊,就開始為著外人埋怨起父母了?”
宋友謙又不是不知道他們能查到他的定位,以前也沒見他說什麼,偏偏這次生氣了,這說明了什麼不言而喻。
隻是宋母的態度讓宋友謙覺得奇怪,“不對啊媽,你知道我昨晚住在連清家裡你不生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氣?”
宋父笑著反問,宋友謙不解的撓撓頭,“就是感覺你應該和我一樣討厭連清才對,就算不那麼討厭,你兒子在一個女生家過夜你也不怕我吃虧啊。”
“你吃的了虧嗎?”自己的兒子宋母還是了解的,要吃虧也隻能是連清吃虧,而且也不會吃那方麵的虧,她反正是一點都不擔心。
“連清那孩子,媽不了解,但媽一直覺得她不是個真正意義上的壞孩子。”
否則就女人那些行為,宋母早就把她送進警察局了,能任由她蹦躂的那麼高嗎?
一整天了,除了早上那兩個包子和一杯豆漿,宋友謙就吃了一個飯團,早就餓的要命了,一口一塊哈密瓜吃的特彆歡快,嘴巴塞得滿滿的,還不忘說話,“那你還讓我離她遠點……不是吧嗎,你是在警告我彆欺負她對吧?”
“終於懂了?”
宋母有些好笑,抽出紙巾擦掉宋友謙嘴角的果汁,道,“但你這孩子就是死心眼,我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我能有什麼辦法?”
再者宋母也想用這種辦法來幫一幫那母女倆,也隻有一心隻撲在生活上的人才不會發覺她為什麼每次都會靠錢息事寧人,還故意多給一些,難道隻是為了所謂宋友謙的名聲?
根本就是笑話,他兒子在學校裡還需要什麼名聲,有誰敢詬病他半句嗎?
宋友謙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他媽又是怎麼覺得連清不是壞人的,難道她調查過?
既然調查過,那為什麼不和他明說呢,說是警告過他,其實那警告根本不算警告吧,說的那麼隱晦,他吃飽了撐的才會多想。
“行了彆吃了。”
宋母搶過已經被吃了一半的果盆,輕輕拍了拍宋友謙的頭,“先去洗手,洗完手吃飯。”
宋友謙這頭在和和美美的吃著晚飯,連清那頭也終於吃上了一口熱乎的。
回家時天已經黑了,但家裡的燈還亮著,站在樓下的時候連清還以為早上出門時忘了關燈,上樓時還懊惱了好一陣兒。
卻也沒想到,不是她沒關燈,而是今晚女人回來的格外的早。
她好像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見到女人了,一打開家門,第一眼就是女人和衣躺在床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