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好像覺得連清說的有道理也不過就是在配合他演戲而已。
既然敢把人引到彆墅來,他能什麼準備都沒做?
比起所謂的保證,身為一個隻相信自己的商人,他更喜歡威脅。
書房內的監視器突然有了變化,兩個畫麵,一個,是金覃的刀已經從連清的臉移到了脖子的書房監控,一個,是一堆人,拿著一個文件,一支筆,還有一個平板,放到了奚伯初麵前一樓客廳的監控。
而平板裡,正播放著書房內的監控。
連清似乎都能看到奚伯初拿著平板的手在抖,臉上氣憤不可置信咬牙切齒的樣子也十分具有自己的風格。
而他手中的文件內容,她也能猜個**不離十,大概,是公司轉讓書,不是奚伯初的公司,而是奚家的公司,金覃最在乎的東西。
奚伯初氣的摔了平板就揮著拳頭和保鏢打在了一起。
他倒是厲害,一拳愣是把一個保鏢錘到眼冒星星,同時單挑幾個保鏢,一時也難落下風。
但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光是客廳裡,就有十幾個保鏢,個個都訓練有素,又被金覃下了死命令,打起來也一點情麵都不留。
慢慢的,奚伯初就逐漸不敵了起來。
而在書房裡,脖子上抵著一把短刀,身旁好幾個人虎視眈眈的盯著,連清竟然看打架看的津津有味。
時不時還激動的隔著屏幕指揮奚伯初該怎麼打,他被揍了還會嫌棄的“嘖”那麼一聲,可謂是一點都不把金覃放在眼裡。
就這麼被忽視了,金覃倒是一點都不生氣,在他眼裡,連清隻是在裝輕鬆而已。
沉默的等著保鏢將奚伯初打倒,看著自己親生兒子臉上掛了彩,沒有半分波動,點點頭,奚伯初就被抓住頭發,押在桌前,一隻手被保鏢抓住,鋼筆被強製放在了他的手上。
與此同時,新的平板遞到了他的手上,而連清的脖子,已經被輕輕劃開了一個口子。
就算是聽不到聲音,連清也能從他的口型中看出“我簽”那兩個字。
靠!
現在的連清很不高興,她的失望值就差百分之十了啊操,要是奚伯初再堅持一下就滿了啊淦,簽什麼簽,那是一個公司啊親!
她這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放在金覃的眼裡那又是另一個意思了。
“我不得不承認的是,身在如此被動的情況下,你說的話竟然有那麼一刻讓我心動了,甚至相信了,如果早幾年,說不定我就真會放虎歸山。”
眼見奚伯初的筆已經落下紙張,金覃心裡的那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不爽的白了金覃一眼,連清一個抬手,輕而易舉的,就搶過了金覃架在她脖子上的刀,速度很快,連保鏢都沒反應過來,刀就又換了一個位置,“爸爸,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金覃整個人都懵了,下意識的就回答了一個“嗯”?
“反派,死於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