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瓚回頭看江蘅:“怎麼樣?”
“不像有假。”江蘅收起手機說:“樓吉發短信通知你今晚有大新聞,很可能早知道程可依等人的計劃,他們需要一個發聲渠道,剛好你是最近聲名鵲起的記者,掌控民生為先官方號,隻要有消息發出,熱度就會迅速上升。你被樓吉利用了。”
趙顏裡臉色白得不像樣。
李瓚:“回警局做筆錄,這回請你配合調查,彆再耍小聰明,與虎為謀,自以為能駕馭老虎,說不定下回被吃得渣都不剩。”
趙顏裡沒回應他的冷言冷語,許是真被嚇到而進行反省。
李瓚和江蘅離開警車,去另一輛警車和邢隊一塊兒離開酒樓,外麵還有大堆媒體記者試圖堵道爭搶一手新聞。
酒樓被封鎖,密集的車流逐漸稀疏,警車在前方岔路口分開,向上走回新洲市局的高速路,向下則前往樓吉藏身的旅館,紅藍二色的警燈閃爍著沒入汽車長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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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武警破開秀山區某棟破舊旅館的某個房間,卻見巴掌大的房間早已人去樓空,煙灰缸和垃圾桶都被清理乾淨,連指紋都不留一個。
偏偏正對大床的牆壁上貼著一張白紙,紙上畫了個頗具嘲諷性的笑臉。
“嘖,囂張啊。”一名年輕武警感歎:“頭兒,你猜刑偵隊讓我們抓的這人是不是幕後策劃?今晚搞這場簡直了,這人絕對的反社會人格,危害性極大!”
武警頭兒反手一巴掌甩下屬後腦勺:“拿物證袋收起來,嗶嗶個屁!”
武警頭兒踱步到打開半扇窗的窗戶前,向下眺望,僅有幾盞路燈亮著,三兩個行人路過後巷,再前麵一點就是燈火通明的巷口,夜市一條街,或許歹徒就躲藏在人群裡囂張而嘲諷地看他們白忙一趟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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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新洲市局亮如白晝。
十五名程姓罪犯被分開關押,單獨審問將近兩個小時,有人鋸嘴葫蘆死不開口,有人隻默默掉眼淚,還有年紀輕一些的,怒瞪警察破口大罵他們也是加害者。
最後還是李瓚出麵才算找到突破口,令其中四人主動交代來龍去脈。
“我叫華青,不想姓程,所以改了名,本來想姓花的,誰知道辦登記的聽錯了,就變成華青。年齡……二十七?二十八?不清楚,我忘記我的年齡,以前在福利院的時候就隨便給我登記了出生年月日,身份證寫的二十九。”
“你也不用問其他人,他們今晚受不小刺激,彆再傷害他們了。”
李瓚挪開照明燈,翹著腿,斜靠座椅,麵無表情地看被鎖在刑拘椅的女人,身旁是做記錄的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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