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麼,五年之後,會有一位大偵探出現,他會將這一切全部解開,你要做的,就是以你自己的名義寫下一封信。”
五年後
夏洛克從餐桌上拿起那封單獨擱置的信交給華生,信封是淺淺的藍色,沒有郵票,一行秀麗的花體字標記著夏洛克的名字。
華生小心打開信封,取出了裡麵的三張信紙,信紙很普通,上麵描述了阿拉貝拉是如何死亡的一係列經過,以及凶手的名字,餐館老板的名字是個假名,下麵附著的照片隻是一張模糊的側臉,看不清具體的相貌。
信紙的最後,是阿拉貝拉寫給多蘿西的,華生沒有看,把信紙放回信封中,交給了夏洛克,夏洛克搖了搖頭,“這封信不會交給多蘿西了,阿拉貝拉希望自己的妹妹知道自己的死訊後,不要想著報仇,但是多蘿西不知道,她用她自己的方式為她的姐姐報了仇,之後,她也要承擔後果。”
信上最初寫的並不是這樣的內容,而是請他在那一天前往鴿屋,但是現在,這一切已經沒有意義了。
“法庭審判的時候,多蘿西這樣的情況,不能減刑或是從輕處罰嗎?尤其是死的威廉還是九頭蛇。”華生歎了口氣。
“她也是九頭蛇,而且,第二件案子凶手是九頭蛇,這兩件案子最後會落在多蘿西一個人頭上,庭審之後,她會被送進監獄,無論死者是誰,她都已經觸犯了法律。”夏洛克的目光幽深,“但是,麥考夫應該會有興趣見見她的。”
雲綺歌看著手中的一對耳環,有些疑惑地小聲問:“多蘿西被警察帶走前,把耳環交給我,說這是她欠下的債,為什麼?”
夏洛克默默翻了個白眼,他忍耐地轉過了頭,“想想你現在的身份,九頭蛇的武器小姐,再想一想多蘿西的工作,難道要把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地把這一切都攤開來說,你才能明白嗎?”
“我知道了!”雲綺歌小心地看了看夏洛克,露出一個帶著些討好的表情,隻是,這個表情讓大偵探更生氣了,他念叨著愚蠢的金魚轉過身,鋸木頭一樣的拉起了小提琴,華生做了個手勢,示意雲綺歌等一下,果然,半分鐘後,樓下傳來了哈德森太太中氣十足的喊聲。
“夏洛克,請你尊重一下一個年邁的老人的接受能力,放下你的小提琴,去睡覺!!!”
凝重的氣氛被衝淡了一些,華生忍著笑看著夏洛克泄憤般的又滑動了幾下弓弦,然後把小提琴放回了原位。
華生看了看外麵依舊連綿不斷的雨,給瑪麗打了個電話,他要在貝克街住一晚上,讓瑪麗不要擔心。
他們道了晚安,雲綺歌洗漱之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坐在床邊,手上依舊拿著耳環,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這對耳環總是覺得熟悉,她找來一麵小鏡子,對著鏡子照了照耳朵,耳垂上隱約可見耳洞的痕跡,但是似乎因為時間過去很久,耳洞已經逐漸長合。
她試著將耳環帶上去,卻發現耳洞已經無法匹配,於是,她把鏡子立起來,抓著耳環放在耳垂下,鏡子裡的姑娘有著蒼白而漂亮的臉,唇紅齒白,耳環上的紅寶石相映成趣,看上去莫名的和諧。
雲綺歌有一種預感,這對耳環似乎和自己有關,而且關係匪淺,她打了個哈欠,把耳環隨手放在了床頭的櫃子上,熄了燈,她這一天十分疲憊,沒過多長時間就陷入了沉睡。
黑暗中,耳環上的紅寶石突然亮起了淺淡的光,被關好的窗子吱啞一聲開了一條小縫,風裹挾著寒意從縫隙中吹過,輕輕卷起雲綺歌散落的幾縷頭發。
似乎有遠處傳來的聲音,那是一首童謠,旋律婉轉低沉。
“我看見你了,在鏡子的另一端。
你身著彩衣,如我夢中所見。
來擁我入懷吧,我們終將相合。
在世界的儘頭,你將得償所願。”
作者有話要說: 送信的是阿拉貝拉的靈魂
但是剩餘的五年中使用阿拉貝拉靈魂的另有其人
接下來我們就要走複聯副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