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兄長怎麼會這麼覺得呢?”三日月宗近本想糊弄過去,結果一聽今劍這個語氣,心中暗叫不好,連忙擺正了態度,都不敢直呼今劍的名字。
掃了一眼那邊有些瑟瑟發抖的三日月宗近,今劍滿意地收回目光,嗬,自己縱使變成了短刀,餘威依舊。
“怎麼不會呢?如果要是忙的話,就不會和五條家那個小子學壞了吧?”今劍笑道,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你啊,總是這樣子可不太好,有時間和我去手合場玩玩吧?連帶著五條家的某隻?”
雖是疑問,但三日月還是從中聽出了不容許拒絕的意味,可憐巴巴地低下了頭,“是,兄長。”
見今劍滿意地收回了全身突然炸開的氣勢,他才趕忙用毛巾在榻榻米上重重地擦了幾下,心中為鶴丸國永點了一根蠟燭。
——今劍兄長身為“極短爸爸”,對我是不會下重手的,但是鶴丸君······願你走好!!!
那邊五條家的鶴丸國永不明所以然地被三條家的今劍大佬抓走在手合場上發出驚嚇的喊叫,這邊的審神者房中,巫女坐在矮桌旁,雙眼亮晶晶地盯著桌子上圓筒狀的黑紅色刀劍,時不時用手撫摸其劍身,臉上滿滿的是陶醉和沉迷。
她早已幻想過可以見到乖離劍的場景,卻沒有想到這一切可以變成現實。
手裡傳來乖離劍有幾分冰涼的觸感,巫女絲毫不覺得自己已經露出了有些奇怪的表情,把自己原本溫和文雅的氣質毀的一乾二淨。
她長長地呼了一聲,起身前往房間的巨大櫃子那邊,彎腰似乎在搜索著什麼。
桌子上的乖離劍見對方終於起身離開,下意識抖了抖,把一身的雞皮疙瘩全都抖掉,他可憐巴巴地掃了掃四周的環境,在這個充斥著粉嫩少女心的房間之中,入眼全都是手辦和周邊,而且,這些全都是吉爾伽美什!
他的目光在房中打轉著,略過在那櫃中所放置的吉爾伽美什的手辦,掃過那牆上粘貼的一張大海報,乖離劍一頓,想了想,感覺莫名的有些小小的微妙,對於眼前的巫女,他不知自己要如何去應對,因為從對方房中的東西看起來,這名巫女對吉爾伽美什似乎有些執念?
巫女倒是沒有怎麼察覺到乖離劍心情上的浮動,她哼著小曲,從櫃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抱著這個木盒又回到了矮桌前。
輕輕地拂過黑發,隱約透出那掩藏於長發之下的金色耳墜,目光在木盒與乖離劍的身上來回打轉,她沉默了片刻,悠悠地歎了一聲,將原先看到乖離劍時產生的無與倫比的興奮與沉醉儘數散去,留下的僅是無奈與感慨。
“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呢,沒想到真的可以再見到乖離劍大人。”
她口中說的敬語,緩緩地把木盒裡的一條鏈子取了出來,看那鏈子的模樣,似乎有幾分陳舊,甚至還染著一些塵土。
乖離劍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覺得眼前的巫女變化著實是有些大了,細細看了一下,那巫女手中的鏈子怎麼看都不太像是這個地方的東西,更像是來自古老的過去之物。
巫女也不過是感慨了一下,或許她知曉著什麼,又或許她回憶起了什麼,將鏈子取出,在乖離劍的麵前擦拭了一番之後,轉頭便又收回了櫃中。
款款而行,坐在了矮桌前,雙手捂臉,不經意間竟是從那指間透露出有些紅的臉色,“要是吾王在就好了,吾王是天底下最好的王!可惜我無法一路看著他走到最後,要是可以再見到吾王,我一定要跟他說出那句話!”
說完這句話,乖離劍就沒有再聽到巫女說其他的話,反倒是令他對巫女的身份異常好奇。
——這看起來好像是腦殘粉,可是又不是腦殘粉的感覺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句話是什麼啊???
作者有話要說: 答案是小狐丸,你們猜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