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離劍摸了摸自家小爸爸的楔子,見他小心地蹭了蹭自己的手心,感受到那股瘙癢的他不禁笑出了聲,聲音竟是有那麼幾分相似吉爾伽美什魔性的笑聲:“哈哈哈······之前就覺得了,你這位審神者可真當是有趣極了,想來有很多東西可以從你的身上挖出來吧?”
他這麼說著,伸出手拍了拍櫻井智沙的頭,完全不覺得自己這一米三的小個子去拍一個少女有什麼問題,口中依舊念著,“恩奇都是小爸爸他原本的模樣吧?唔······也不對,應該說是小爸爸的某種形態吧,現在的小爸爸是叫做‘天之鎖’哦,你可不要叫錯了。”
櫻井智沙飛速地點頭,偶爾缺根筋的她也絲毫不覺得自己被乖離劍拍頭是一件怎樣有趣的畫麵,反而因為自己被“吾王的寶具”拍頭而感到了滿滿的自豪與驕傲,待乖離劍收回手,她將自己的手覆上頭頂,口中喃喃著:
“吾王的寶具拍了我的頭,吾王的寶具外表酷似吾王,四舍五入就是——吾王拍了我的頭,啊啊啊!這周不洗頭了!!!”
嘴角一抽,乖離劍險些就因為櫻井智沙正經的表現忘記了這是父親腦殘粉的事實了,他被對方的動作嚇了一跳,又不希望彆人發現,連忙欲蓋彌彰地假作咳嗽,偷偷瞄了一眼,發現天之鎖已經“貼心”地用鎖鏈把自己給遮了起來,便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都被小爸爸看穿了。
有幾分羞澀的他微抿嘴,輕咬著下唇,又在心中開解著自己:不就是被小爸爸發現自己被嚇到了嘛,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要驚訝,不要驚訝······可是小爸爸這個行為看起來很讓人產生探究緣由的欲望啊。
並不知曉乖離劍剛剛發生了什麼,就見天之鎖眨眼間把乖離劍團團圍住,連一丁點的頭頂都不給人看,櫻井智沙茫然了片刻,終是想起了剛剛自己到達這個房間的緣由,將話題轉了回來:“那麼,就這麼定了,乖離劍暫住太郎太刀和次郎太刀的房間,可以嗎?”
太郎太刀微微頷首,表示自己沒有什麼意見,而次郎太刀滿不在意地擺手,眼睛盯著那個鎖鏈圍成的“牢籠”不放,出言應了一聲:“就這麼定了。”
“那就暫時這樣吧,”櫻井智沙長呼了一口氣,確定這件事情解決了,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雖然······她剛剛一直都在會議上以理據爭企圖讓乖離劍和自己住在一起。
偷偷瞄了一眼小狐丸那邊,見那幾位並沒有什麼異議,她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在沒有人看到的角度翻了一個白眼,她自認雖然是極度崇拜吉爾伽美什,但是腦子還是非常靈活的,她看得很清楚,想得也非常清楚——乖離劍的住宿問題分明就是小狐丸不希望乖離劍和自己一起住才弄出來的!!!
她不敢直接去拉天之鎖,隻能是敲了敲榻榻米,讓乖離劍從天之鎖的包圍裡自己出來,慢悠悠地伸手為之理一下衣領,輕笑道:“那麼,乖離劍,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完成一項新的任務呢?”
“好呀!”乖離劍眼睛一亮,深知櫻井智沙所說的任務便是穿越時空解決世界不穩定的問題,自己選擇留下來的一個重要原因便是自己可以穿越到各種各樣的世界裡麵浪,如今有這個機會,他怎會錯過。
轉頭拍了拍天之鎖,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卻難以掩藏聲音中的雀躍,乖離劍努力和天之鎖解釋著自己要去做什麼事情,隻期對方可以放下心來。
天之鎖一甩自己的楔子,直接插入到空中始終未曾消失的金色漩渦之中,從中捆著一條黑布出來,放在了乖離劍的手中,方才磨磨蹭蹭地一點點縮回金色漩渦之中。
“小爸爸不能一直陪著我嗎?”乖離劍認真地聽著天之鎖那意念傳過來的信息,小嘴一扁,明顯有些失落,“好吧,那以後再見?”
說罷,看著天之鎖已經把三分之二的身體都縮了進去,他一個轉身,臉上的憂鬱與悲傷一掃而空,一把握住櫻井智沙的手,叫道:“那我們快出發吧!我已經等不及啦!!!”
就要完全回到王之財寶的天之鎖:······?!
他一甩自己還留在外麵的身體,鎖鏈一把直接打在了自家完全不戀父隻想著出去浪的孩子頭上,那動作看著重,事實上在最後打上去的時候刻意放輕了力度,與剛剛捆小狐丸是完全不同的態度,那微不足道的力道隻能讓乖離劍的頭往下點一下,充滿了一個父親的無奈與小責怪:
——我還沒走人呢!你就這麼等不及去浪了?
——想我當時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容易嗎我!你現在倒是直接把我拋至腦後了!!!
——娃啊,小爸爸現在再教你一課:戲要做全,彆到一半就自己暴露了!!!
作者有話要說: 聖誕節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