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49(1 / 2)

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賢王父親,再轉頭看看A閃父親, 乖離劍有幾分興奮, 他無視掉站在門口的言峰綺禮臉上的震驚和懵逼, 徑直邁開小短腿朝著賢王父親撲了過去。

賢王早已於神代被乖離劍“馴服”, 他熟練地伸出手把乖離劍抱了起來, 讓他坐在自己的懷裡,然後才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一旁A閃版的自己:“哈哈哈哈······沒想到本王居然會以這樣的情況看到過去的本王。”

“父親父親,這個是······”乖離劍頓了頓, 默默地在心中說了一聲“父親”,嘴上卻按照之前A閃父親之前的說法稱呼他,“哥哥。”

“哦?沒想到啊, 你居然低了本王一個輩分, 可以可以,要懂得敬重前輩啊!”賢王父親頓了一下,目光投向另一個自己的時候充滿了同情與憐憫,隨後便改為了調笑, “相信同為王者的你, 應當也是懂得這世間的俗禮吧!”

A閃的臉秒速扭曲,非常想去幾分鐘前掐死那個讓乖離劍叫自己為“哥哥”的過往自己,誰能想到乖離劍會把未來成為賢王的自己召喚出來, 對方這個性子會這麼調笑自己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弄我自己, 我玩我自己, 這本就是吉爾伽美什不同形態之間相見時的常態。

注意到了A閃父親那個扭曲的神色, 乖離劍頓了頓, 果斷選擇了假裝沒聽到,連想笑的欲望都被壓在了心底裡,看吧看吧,誰叫你當初要讓我稱呼你為“哥哥”的,父親就是自作自受!

完全忘記這個稱呼明明是他自己“靈機一動”弄出來的,他還順便忘記了自己現在還頂著“吉爾伽美什/幼閃”這個身份,腦中歪念頭一閃而過,嘴上倒是順溜地把話說出來:“父親你彆這樣說,哥哥他臉皮薄······”

話說到一半,乖離劍忽的感覺到了一陣殺意襲來,他一個磚頭,就看到A閃那怒氣滿滿的眼神,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他頂著這個A閃的注視,默默把後半句話噎了下去,乖乖地閉了嘴。

A閃不怒反笑,隻見他一個挑眉,嘴角倒是挑起,露出了一個笑容,目光如刀,直直地射向了乖離劍,“怎麼?後麵的話不說下去了?”

看另一個自己吃癟,賢王表示自己非常開心,他淡定地將乖離劍抱好,甚至偏了身子,以防A閃伸手來搶兒子,隨後才慢悠悠地說道:“怎麼?寶寶說你一句你就扛不住了?還王者?你怎麼不去繼續流浪?!”

“流浪?若沒有本王,你以為你還會存在嗎?!”A閃頓了頓,也不理會對麵的人是另一個自己,嘴上毫不留情地反駁了回去,“把力量都丟棄的家夥!”

“把臣民拋至腦後的家夥有資格說本王?本王可是帶領著烏魯克度過了難關!而你隻會給烏魯克帶來難關!”

賢王表示自己不服,他自認身為王者是儘了自己的職責,相比之下,年輕的自己可是隻顧著要去尋找拯救恩奇都的藥草,將臣民都拋擲到腦後,所有的責任儘數拋棄,若不是自己回到烏魯克之後進行振興,整個美索不達米亞早被提瑪亞特毀滅了!

憑著自己的真性情去做事情,A閃一向都不喜歡約束,他當初選擇走上尋找藥草的道路,自然是準備好了接受這個過程中所會麵對的所有問題,烏魯克會因此而衰退,他也是有所預料的,隻不過是將這個問題暫且放在了一邊。

——摯友是最重要的!

吉爾伽美什一直是如此認為的,縱使成為了英靈,他也從未改變過自己的看法。

恩奇都身為他這一生唯一的摯友,是他的唯一,無論是何等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的城邦,都比不上恩奇都在他心中的地位。

他是如此覺得的,並且用自己的行動去證明了這一點,縱使最終因為一時的疏忽與過早的放鬆,自己失去了複活摯友的機會,但是對於自己所做的一係列事情,A閃都問心無愧。

他知道賢王亦是如此,然而,成為英靈的自己分為了三個不同的形態,這些形態都代表著自己的不同時間段,即使本質上是同一個人,總歸還是有所不同的,這些差異也導致他們之間總是會不自覺地出現一些摩擦。

縱使未來的自己成為了一代賢王,此時此刻代表著少年時期的自己豈會是那種因為這點小事就放過懟人的存在?就算是知道賢王說的有一定的道理,A閃依舊不願意認下。

並不是很清楚自家父親不同形態相見總會出現互懟事件,乖離劍看著兩個父親之間的交鋒,嘴角扯了扯,總覺得他們這樣子揭自己傷疤也不是什麼事。

就著窩在賢王父親懷裡的姿勢,他一個扭頭看向了窗外那輪明月,想起召喚出賢王父親的原因是聖杯戰爭,又想著轉移兩個父親的注意力,便對一直減弱存在感的言峰綺禮招了招手,“喂,你要參加聖杯戰爭嗎?”

在一旁完全不敢說話的言峰綺禮看到乖離劍的招呼,沉默了片刻,還是乖乖上前了幾步,答道:“按照正常來說,我確實是需要參加聖杯戰爭的。”

“這樣嗎?那你知道小聖杯是什麼嗎?”從言峰綺禮的表情中大致推測出這個人是不太想要得到聖杯這個東西,乖離劍覺得自己的零嘴有望,連忙問道,“我想著直接把聖杯弄出來,不要裡麵的黑泥。”

“不要黑泥?”言峰綺禮頓了頓,有些驚訝地看著乖離劍,遲疑了一會兒,方才答道,“幼王,這黑泥是從者的能量,如果沒有讓從者們都進入到聖杯之中,是無法召喚出聖杯的。”

“這麼麻煩?”乖離劍皺起了眉頭,覺得這樣子自己要在這個地方呆的時間實在是有些長了,自己還需要回去幫父親打提瑪亞特呢!要是呆在這裡太久,可不是很明智的選擇。

“是的,不過,您可以讓五個從者都死掉進入到聖杯之中,這樣子聖杯就會初步形成了。”言峰綺禮掃了一眼那邊還在鬥嘴的賢王和A閃,恭敬地和這位“幼閃”進行解釋,雖然他現在還沒有搞懂幼閃究竟是如何成為禦主的,“您可以對聖杯許願,就是使您成為禦主的心願。”

“許願?”乖離劍眨了眨眼睛,抬頭看了一眼一臉嚴肅的賢王,總覺得自己的心願已經達成了。

自己剛剛意外成為禦主的時候正是和A閃父親聊天的時間,這個時候自己隻是因為A閃父親的性情等緣故突然升起了有些懷念賢王父親的想法,難道說聖杯是因為覺得這個願望很容易實現所以給我個禦主玩玩?要不到時候再去問問聖杯?

聖杯:······你都猜出來了,為什麼還問我???

賢王並不知道乖離劍的願望其實就是非常簡單的“看賢王父親一眼”,他在和過往的自己吵架無果之後,總算是把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來,停在了正和乖離劍說話的言峰綺禮身上。

早就知道A閃是追求愉悅性子的存在,他從中也能推測出對方選擇的禦主應該不會是一個簡單的貨色,但是在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了明顯的扭曲性情這個事情還是令他有些驚訝,全知全能的能力更是讓他一秒鐘看到了言峰綺禮的一切事情:“這就是你的禦主?還真是符合你的性情。”

“本王要選自然是要選一個好玩的。”A閃抬起了自己的下巴,高傲地說著,縱使選擇禦主這個事情並不是自己完全可以控製的,不過沒關係,自己早就用彆的方法給自己換了一個禦主。

“父親,我跟你說,父······哥哥他其實是殺死了原禦主之後,才換了這個人的。”乖離劍小聲地打著小報告,之前一直呆在王之寶庫的自己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包括這個A閃父親是怎麼調/教忽悠言峰綺禮,以及雙方如何打著配合解決掉了遠阪時臣。

剛剛已經直接看到了全過程,賢王眯起了眼睛,倒是不覺得A閃做錯了什麼,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言峰綺禮,方才低頭對乖離劍說道:“乖,不要和這個性情扭曲的人待在一起,會被傳染的,你想要聖杯的話,本王就幫你把其他的從者都揍一遍,塞進聖杯裡麵。”

總感覺自己成為了大人口中讓小孩子不要靠近的“怪蜀黍”,言峰綺禮倒是沒有反駁什麼,而是把目光投向了A閃,現在這裡有了兩隊聖杯戰爭參與者,那麼也就是要聯手打其他人了?

“父親,我要是直接把這個地方炸了,那從者應該都會死了吧?”乖離劍好奇地問著,伸出了自己的手,握拳揮了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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