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霧懶得搭理李閒。
她也不會告訴任何人,比起住在豪華的彆墅裡,她更喜歡醫院的氛圍,畢竟她曾經在這裡住過很長時間。
住得久了,都習慣了,無端的有一種安全感。
“薑允走了,咱們兩在一起也不用遮遮掩掩,”李閒自說自話,幫著張羅林佳霧出院的事兒,還幫著把行李都給搬走了,“明著來沒意思,偷著來才高興。”
林佳霧挺佩服他的,這麼厚的臉皮也是沒誰了。
關鍵李閒這態度,林佳霧就算給他一巴掌,她都怕他舔她的手。
“你要去上班,薑氏的人不一定順著你,”李閒繼續說,“薑允都沒在公司公開你是他老婆。”
所以公司的人才敢給她使絆子。
就算去公司,也隻是做一些毫無邊際的事情。
林佳霧並不在意這些,朝著前邊走,知道甩不開李閒,也就沒拒絕他的幫忙,跟著他去了大道上了他的車。
其實跟李閒這種大喇叭在一起也不是全無好處,至少李閒的消息很靈驗:“聽說程母央著薑允,要把程雙送到薑氏曆練,以後你們不僅是姐妹,還是同事了。”
“姐妹?”
林佳霧聽到這個稱呼,眼神幽幽,盯著李閒看了一眼。
目前隻有程母在病房裡和她攤牌說過這件事,而這件事很隱秘,基本上沒人知道。
他現在這麼一句話,讓林佳霧頓時上了心,但麵上依舊很鎮定:“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李閒的語氣有些打趣,也不介意說的更加明白點,“兩個女人一起搶同一個男人,不管放在哪裡都是姐姐妹妹互相稱呼,你來的比她早,她看見你肯定叫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