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早？”
“你剛死，他就死啦！”
“……”那是挺早的。
懷雀說道“好的哦。”
他又與小滿說了兩句話，親了親小滿的呆毛，將小滿傳輸到了小天才電話手表中。
數據傳輸完畢，懷雀將手表戴好，屏幕亮起，出現了一個可愛的顏文字。
.
懷雀笑了笑，他將已經成為空殼機械鸚鵡端端正正地放到工作台上，懷雀最後看了密室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
天剛亮的時候，向燭他們便準備啟程了。
懷雀還有些沒睡醒，行李倒是前一天便收拾好了，懷雀隻拿了一些衣服，食物沒有拿太多，正好夠他們幾個人在路上吃的。
冰櫃裡那些罐頭都是懷雀的媽媽離開前親手做了幾個月的，具有超長的保質期，再吃個三五年也不成問題，懷雀雖然很想將它們全都帶走，但顯然不太現實。
昨晚他打包行李的時候，戀戀不舍地將這些罐頭撫摸了好幾遍，看得莉朵差點一個衝動都想幫他把冰櫃一起帶走。
還好隊裡還有個理智尚在的向燭，他對懷雀說，舍不得的話就多拿點——彆搬走整個冰櫃就行。
懷雀倒是過於懂事了，即使向燭這麼說了，他還是隻帶走了一小點。
“困？”向燭站在懷雀麵前，說道。
懷雀“嗯”了一聲，但聲音太過黏糊，聽起來就像是小動物“嗚”了一下。
“等會兒繼續睡。”向燭說“再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帶的？或者有沒有什麼忘帶的？”
懷雀迷迷糊糊地搖了搖頭。
燭蹲下身，他剛想轉過去，卻忽然看到了懷雀手上多出來的腕表。
他握住懷雀的手，拉起來左右看了看，“小天才電話手表？”
懷雀強忍住縮回手的衝動，他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這還能用了嗎？”向燭對韓子戴招了下手，“呆子，過來看一下。”
“可以看時間的。”懷雀故作鎮定地說道，他用另一隻手按了按手表的外殼，屏幕亮起，顯示時間——4:10。
韓子戴瞅了眼，說道“時間挺準的。”
“這是小時候媽媽給我買的。”懷雀抿了抿唇，情緒明顯低落了起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向燭一眼，可憐兮兮地說道“我不能戴著它嗎？要是不可以的話，我就把它放在家裡吧。”
他這麼說著，嘴角卻向下撇了撇，眉頭也微微蹙了起來，仿佛如果向燭說不行的話，懷雀下一秒便能掉下眼淚來。
“老大，手表而已。”莉朵忍不住說道。
zero皺著眉，低聲道“向燭。”
向燭擺了擺手，搖頭慨歎道“你們這一個個的，可真的是……”
“對不起，我、我不戴了。”懷雀眼圈立刻紅了，他使勁兒眨了下眼，另一隻手開始解著腕上的表帶。
“哎——我也沒說不能戴啊。”
向燭抓了把頭發，他探頭去看懷雀的眼睛——紅紅的，眼角還有點濕潤。
向燭歎了口氣，在zero看起來馬上要拿冰錐紮他前，他轉過身，說道“我就隨便問問，沒想嚇你，抱歉。”
他回頭看了眼懷雀，道“上來吧，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