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二再次愣了愣,最終不可見的歎了口氣笑嗬嗬的坐在淺淺旁邊,“看起來你的心情不好啊,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啊,”淺淺呆了呆,然後歎了口氣,“抱歉,今天心情不太好。剛才口氣有點衝,刺到你了嗎?”
“嗬嗬,淺淺以為我長的是玻璃心嗎?”不二笑了笑,看了會遠處的夕陽,又回頭對看了看安靜的淺淺,笑道:“難過的事情傷心的事情找朋友發泄一下,心情自然就會好,對朋友不需要那麼客氣,客氣是疏離的表現哦,所以不高興的的話,可以不用對我客氣的,我的話至少會比酒更管用吧。”
淺淺眨了眨眼沉默,不二周助也跟著不說話,兩人一起看了半天的夕陽之後,淺淺突然輕笑起來,“真是的,原來這世界上爛好心的人這麼多啊。”
“你是在說我嗎?”不二周助回頭,佯裝哀怨的道:“原來我自我奉獻,結果就是爛好人這樣的評論啊。看起來我似乎還比不上路邊的垃圾桶,要不要我去幫你搬來,你踩扁它出出氣?”
“嗬嗬,”淺淺聞言馬上想起不久前的事情,忍不住笑道:“那天我是把垃圾桶當跡部大少爺踩得,今天的話可沒有人惹我。”說罷淺淺突然站起身來拍了拍不二的肩說::“不二真是個溫柔的人呢,上次直呼我的名字,這次主動幫忙要當發泄桶,但是慣性的溫柔可是會傷人的哦,萬一我一不小心愛上你了怎麼辦?啊啊,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今天謝謝了,再見!”
重新走回公交站牌下,淺淺伸了個懶腰決定將今天的壞心情統統的拋在腦後,看著緩緩駛近的公車,誰知正要抬腳上車的時候忽然聽見一個讓人腳底打滑的稱呼!
“啊,恩人!”桃城正一手推著自行車一手啃著包子,還一邊和乾貞治菊丸英二幾人聊天,忙的不亦樂乎的轉頭之間忽然瞥見路邊等公車的淺淺,呆了一下猛然反應過來的邊揮手邊叫道:“等我一下,你彆上車啊,喂,恩人!”
“喂!”淺淺腳下連番打滑硬生生的錯過了上公車的時機,頓時滿臉無奈的回頭衝推著自行車跑過來的人吼道:“什麼‘恩人’啊,誰是你恩人?聽的人滿身雞皮疙瘩!”
“哈哈,抱歉抱歉!”桃城抓了抓他的衝天發,尷尬的說:“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一時腦海裡隻有那個詞。那天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恐怕我們真要被部長和副部長逼的切腹了。”
一旁酒紅色頭發的菊丸英二立馬點了點頭,看的淺淺好笑不已,“哪有那麼嚴重!”
“那是你太不了解我們青學部長和副部長的能力了,”乾貞治推了推眼鏡,翻開筆記本問道:“如果我沒記錯,你的名字應該是切原淺淺,但是你本人似乎更喜歡被叫淺淺,沒錯吧?”
“嗬嗬,”淺淺微汗的笑了笑,忽然好奇他和柳蓮二一樣記東西翻筆記本的習慣,問:“你筆記本裡都記了些什麼,能給我看看嗎?”
“啊,都是些data,”乾貞治利落的合起筆記本,一本正經的說:“屬於機密資料,概不外觀!”
“誒~”淺淺眨了眨眼睛,勾起嘴角說:“那讓我看看好了,要是我的資料有什麼不對缺失,我順便幫你更更新怎麼樣?”
“這個,”乾貞治沉默了一會,忽然再度拿出筆記本問:“那麼能不能請你小小的回答我一下,我從柳蓮二那裡聽到你會飛刀絕技,不知是不是可以給我們展示一下?還有,飛刀絕技練就的就是準度,照此推斷一下,你的運動神經一定很好,那麼你的網球打的怎麼樣!順便再問一下,你和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是什麼關係,是他的徒弟嗎?”
這家夥真是個問題狂啊,淺淺抽了抽嘴角,啞然了半天才說:“我和毛利小五郎沒關係,也對網球不感興趣,至於飛刀,隻是飛鏢玩多了而已。”
“嗯,”乾貞治再度推了推眼鏡,心有不甘的合起筆記本,最後一臉‘你真不夠意思的表情’對淺淺歎了口氣:“完全沒有記載的價值,看來好的data果然是要偷偷挖掘才行!”
“喂喂,”看著乾貞治就要把筆記本往網球包裡麵塞,淺淺急忙伸手攔住,“剛才可說好的,我看你的data,你問我問題,怎麼耍賴啊。”
乾貞治頓了頓不情願的將筆記本遞了過來,看著淺淺笑嘻嘻的接過來認真看著,忽然皺了皺眉說:“我怎麼覺得我吃虧了?”
“有嗎?”淺淺故作疑惑的問了一句,看著乾貞治本子上關於自己的資料暗暗的搖頭,都是些八卦的東西沒什麼值得在意的,正想將筆記本還給乾貞治的時候忽然看見有一頁上的關係圖譜,好笑的認真看了看,但結果卻出了淺淺的意料,“呐,切原赤也的父親曾是前東京警視總監白馬清河的學生,你從哪裡知道的?”
“怎麼,不對嗎?”乾貞治推了推鏡框湊過來看了看,回想了一下說:“是蓮二告訴我的,據說是切原赤也親口說的,怎麼了?”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自己了麼?我就說哪有平白無故的收養,這可真是...,但是他們到底是怎麼知道的?白馬探那家夥又在想什麼?
將手裡的筆記本遞還回去,看著遠處駛近的公車淺淺淺仰頭深吸了口氣,忽然瞄到一旁疑惑的乾貞治急忙擺了擺手說:“你的資料沒問題,謝謝你給我看了。其實你可以轉行做偵探了,車來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