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NO.123 香阪家的彆墅(1 / 2)

幾聲驚叫倏然響起,淺淺神色凝重下來,走上前摸了摸寒川龍的頸動脈,沉了聲音:“屍體還是溫熱的,大概死亡不到20分鐘。”說著暗吸了口氣,看向旁邊查看死者周圍的柯南,“一槍斃命,左眼被洞穿。柯南,這個....”

“啊,”柯南盯著寒川龍空洞的的左眼眯了下眼睛,馬上就知道淺淺想說什麼,“跟基德和白馬一樣!”

“不光是他們倆,”淺淺站起身來在房間裡麵掃視了一圈,“剛才我在樓下的廚房燒水喝,也被襲擊了。凶手似乎很執著於射人的左眼呐。”

毛利小五郎沉著臉走進來拎著柯南的後衣領把人丟了出去,轉身正想如法炮製的要丟淺淺時,恰巧聽見這句話,立刻驚訝的叫出聲來,“你說什麼?!你也被人襲擊了?有看清具體是什麼人嗎?”

淺淺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轉眼間毛利逼近,連忙往後退了幾步,不知腳下踩到了什麼一個踉蹌,“沒有,我看看見,還是真田在關鍵時刻撲了我一把!”

“我聽到淺淺開門的聲音,”真田說著,整張臉卻遮在帽簷底下看不清神色,“跟去發現,有激光點在你身上移動,所以.....不過廚房太暗了,我也沒看清楚凶手的樣子。”

“說起來,你們除了知道被襲擊之外,什麼線索也沒有啊。”毛利聞言頓時沒好氣起來,揮手就打發淺淺走人,“去包紮你手上的傷口,彆在這裡礙事!”說罷,瞥見寒川龍空空如也的胸口,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戒指不見了!鈴木會長,這是殺人案件,請聯絡警察!”

“搜身吧。”淺淺突然出聲,墊著手帕從地板上撿起剛才差點讓自己滑到的東西。那是一隻很精致的鋼筆,海藍色的筆身上麵還刻著幾個字‘Mr.西野’。“西野桑,這是你的筆嗎?為什麼會壓在死者身體下麵?”

西野真人一愣,雖然一頭霧水但也很快發現狀況不妙,於是緊忙解釋,“這個我也不知道,和我沒關係。”

“這不是連物證都有了嗎?”毛利劈手奪過鋼筆看了眼,緊跟著就救起西野的衣領恐嚇,“殺害寒川龍的凶手就是你吧?隻有你才清楚這船上所有的路,所以襲擊了淺淺之後才能飛快的趕在所有人聽到動靜之後混在我們裡麵!”

西野驚得說不出話來,隻是一個勁的拚命擺手。淺淺默默的看了他一會,皺了下眉再次出聲:“還是搜身吧,剛才凶手被我緊追到客艙混進一群人之中的。要是戒指是凶手拿的,事發到現在絕對沒機會專門去藏戒指。還是搜身吧,說不轉可以查到點什麼。”

“搜身?”毛利小五郎沉吟了幾秒,最後拍板釘釘,“就這樣辦吧,女性方麵就麻煩蘭和園子查看,男性這邊就有我來監督。”

西野是凶手?!淺淺總覺得哪裡不太對,想著凶手也許可能會被自己飛出去的水杯碎片劃傷,所以提親和柯南通了氣叫他留意一下,誰知道最後的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

搜身的時候沒有誰身上有傷口,可是搜房間的時候卻再次在鈴木家的秘書西野真人房間的床墊地下搜到了寒川龍的戒指!

似乎是罪證確鑿了!淺淺和柯南看著毛利小五郎氣勢滿滿的拿著戒指從西野房間裡出來,不由麵麵相覷了半秒,緊跟著異口同聲的打斷毛利的妄斷:“凶手不是他!”

“哈啊?!”毛利斜著眼睛掃過去,示意般的舉了舉手裡的兩樣證物筆和戒指,“你們說什麼?搜身、搜房間這個主意是你出的,現在物證都搜出來了,你卻說不是?!喂喂,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耍我嗎?”

小兔崽子?!淺淺嘴角抽了抽,柯南卻很習慣的將那句刺耳的話無視過去,直接轉身問驚慌失措的西野:“呐呐,西野桑你有羽毛過敏症的吧?所以昨天去小蘭姐姐房間的時候,看到房間裡有鴿子就匆匆走了。”

西野愣愣的點了點頭,鈴木會長聞言也急忙證明西野的確有羽毛過敏症,毛利小五郎聽了卻不為所動,照舊死目著雙眼哼了一聲:“那又怎麼樣?”

“幾乎所有的房間裡麵都是羽絨枕,”淺淺看著毛利無語,頓了頓才儘責的開口解釋:“隻有西野桑房間裡麵是麩皮枕,說明西野桑得過敏症很嚴重。而寒川桑房間裡麵的羽絨枕卻被匕首割破了,羽毛飄得到處都是,所以不可能是西野桑做的。”

“那丟在寒川房間裡的筆和搜出來的戒指又怎麼解釋?”毛利不依不饒的問了一句。

“栽贓嫁禍!”柯南和淺淺再次異口同聲,說完兩人對視了一眼,淺淺瞥了眼旁邊直盯著柯南的小蘭,柯南一怔會意的退後,於是淺淺深吸了口氣轉身問西野,“西野桑和寒川認識的吧?在大阪美術館的時候,寒川看到你似乎嚇了一跳呢。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麵?”

“真的嗎?”西野一臉糾結的想了一會,這才恍然的驚叫出聲:“想起來了,三年前去亞洲旅行時,看見他正拍攝因內戰而燒毀房子的女孩,我叫他住手他不聽,我忍不住就揍了他一頓。”

這種過節也能忘記麼?淺淺眨了眨眼睛,咳了一聲,“就是這樣,我想寒川應該是先偷了西野桑的筆,然後把戒指藏在西野桑的房間裡,想要栽贓嫁禍。但是還沒來得及實施計劃就被真正的凶手殺了!”目光不經意般的掃過一直默默無言站在最後麵的俄羅斯秘書西魯、美術商乾將一、還有浦思青蘭,頓了頓接著說:“我想,凶手也是為了寒川這個據說是尼古拉二世的三女兒,瑪利亞的戒指吧。”

“那真正的凶手是誰?”香阪夏美問了一句,淺淺神色一暗搖了搖頭,這才發現柯南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而小蘭也在不知不覺中沒了蹤影。

柯南那家夥不會是發現了什麼跑去追查,然後被小蘭尾隨了吧?!淺淺一怔,抬腳就打算去找人的時候,卻被幸村攔了下來。幸村的臉色不是很好,還蹙著眉頭一臉凝重,淺淺不由有點發虛,正想問的時候,幸村卻突然歎了口氣。

“淺淺,”他叫了一聲,直接抓過淺淺的左手腕拉著往他的房間走,“先去包紮傷口,你都不覺得疼嗎?還是說,你都習慣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傷,剛才全副身心都在彆的事情上倒沒什麼感覺,此刻被幸村一提,才後知後覺的感到手背上被開水燙過之處森森的疼。呲牙咧嘴的正想叫兩聲,忽然瞥見圍住自己的立海大眾人,立刻訥訥起來。

沉默了幾秒,淺淺忽然想起什麼的轉移視線,“啊,真田你沒受傷吧?有被開水燙到嗎?”

切原赤也叫了一聲,似乎想說什麼,結果被仁王一手肘搗過去消了音全文。真田目不斜視的走了幾步,微頓了頓斜了淺淺一眼,丟下一句“關心你自己吧!”然後,加快了腳步徑直走了。

淺淺愣了幾秒,才恍然的想起當時被撲倒有抱著轉圈的場景,然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唇,徹底沉默了。

警察趕到的時候,幸村正用蘸著酒精的棉簽給淺淺的傷口消毒。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淺淺直接被他那種看似溫柔的力道擦的哇哇叫,可惜幸村卻隻是淡淡的看了淺淺一眼,柔和的一笑,“包紮的晚了,小心感染,還是多擦幾遍吧。”

你要把酒精換成碘酒,任你擦多少遍都行!淺淺內心流淚,麵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不斷地哼哼著叫疼。

“噗哩,”仁王淡定的瞅著淺淺內牛,最後幸災樂禍的用手指戳了戳那張欲哭無淚的臉,“我說,你英勇的時候怎麼就不覺得疼呢?這會你寬麵條淚什麼,把你推理時的勁頭拿出來啊。”

“這能相提並論麼?”淺淺咬了咬牙,“我剛才沒感覺的說。”

“那現在有了?”柳蓮二頭也不抬的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百忙之中抽空瞥了淺淺一眼,事不關己般的說了一句,“沒事,痛著痛著就習慣了。”

淺淺臉皮抽搐了幾下,“你什麼意思?”

“蓮二的意思是,”柳生推了推眼鏡,斜靠在一旁的牆上涼涼的開口,“反正你好像總是一個人獨自受傷,以後擦酒精的時間還多著呢,還是早點習慣吧。”

淺淺唇角一抽,還沒說話,幸村終於忙完了手上的事情,一邊整理著藥箱,一邊淡淡的問了一句,“我們就在你隔壁,口渴想喝水為什麼不叫我們?要不是真田聽到聲音跟出去,或許你現在就和寒川一樣了。”

“我..我...”淺淺一頓,不知道為什麼就有點忐忑起來,“誰知道會出事的,再說...再說我以為你們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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