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我眼淚都笑出來了!”陳氏抹著眼角說。
“可不是,老四,攔著你媳婦點,”周如喊著說。
周戎嘴角還掛著笑意呢,怎麼可能會攔呢。
他覺得,自己媳婦今天放飛了,應該是一路看到自己的不自在有關。
席杳之前笑的多高興,等到了要睡覺的時候,她就多慘烈。
“乖,把今天說的,都給我再說一遍,”他耐著性子的哄著人,把人欺負的渾身發軟的時候,抵著她微汗的額頭,粗糲的嗓子帶著磨人的鉤子,讓席杳都找不到北了。
“四哥,”她抗議著。
這個時候欺負她,太過分了。
可她還是不了解周戎有仇必報的性子,在這一點上,尤其的執著。
“乖,再好好的說一遍,”他親著她的臉,幽幽的說:“你要是說漏了一句,晚上你就彆睡了!”
席杳哭了。
這太過分了。
她順口說的,哪裡記得住。
可周戎當時麵無表情,竟然都記住了。
這個人,太腹黑了。
到了自己的地盤,哪怕席杳說的讓人心跳加快,麵紅耳赤,周戎都欣然接受。
而且,很喜歡聽。
席杳覺得,自己好像給周戎打開了什麼古怪的大門,讓他變的奇奇怪怪的。
被折磨了許久,說了自己能形容,能誇讚的所有的話,最後,周戎才放過她。